幽说道:“多谢秦大哥,我知道你是真心在乎我,我自然答应你,往后寸步不离你左右。”
秦苍羽这才笑着点了点头,说道:“那还有第三件事呢?”
文凤翎此刻脉脉含情的望着秦苍羽,听他问道自己第三件事,脸上一红,嘴上说道:“这第三件事我还没想好,因为之前想的三件事,方才第一件事不算了,因此我还没想到这第三件事让你答应我什么?暂且先欠着吧,等我想到了再告诉你。”
秦苍羽笑道:“那好吧,等你想到再说吧。我绝不反悔赖账的,尤记铁匠铺从来都是足金足两,童叟无欺。”他心神此刻放松,竟然不自觉的将好久不说的话顺口说了出来。
文凤翎白了他一眼,心中却偷偷想道:“这第三件事是希望我们渤海能够渡过此劫,等动荡平息后,秦大哥你能亲自向父王提亲,迎娶于我,只是这等事情,让我一个女儿家如何能说得出口啊。”想到这里,脸上不禁一阵羞红。
文凤翎自想自的心思,神色颇不自然,秦苍羽也觉得两人间的气氛有些怪异,刚想讲话打破这层尴尬,就在此刻,突然有个人从凤宫的墙壁拐角处走了过来,这人似乎根本没看见秦苍羽和文凤翎站在这里,只是自顾自地低着头,摇摇晃晃,拐过拐角,直接面对凤宫后墙,站在那里,低头就去解扎裤子的腰带,看样子似乎是想小解。
文凤翎一见,顿时脸上一阵通红,扭头背过身去,秦苍羽也看出来那人是打算小便,皱了皱眉,说道:“这位兄台,有人在此,兄台如要方便,旁边就有方便之所。”
那人低着头,根本没想到深更半夜,这凤宫背墙处竟然还有人,正憋得难受,刚想方便,突然听到身后有人说话,虽然秦苍羽的声音并不大,但是也把此人吓得浑身一激灵,顿时将尿意吓了回去,双手抓着裤子,扭转回头,就见一男一女,女的背对着自己,而那男的应该就是方才说话之人。
秦苍羽等那人扭过头来,借着月光,这才看清,原来正是白日里吊在凤宫地穴之中的那个男子,也不禁一愣,说道:“怎么是你?”
文凤翎听秦苍羽语气惊讶,也忍不住好奇转过身来,一看也是一愣,这时就见那人赶紧两三下扎好裤带,而后深施一礼,说道:“这位公子和小姐,吾真不晓得二位在此,又寻不到茅厕在哪里,情急之下,失了礼数,还望见谅。”
秦苍羽听此人讲话语调怪异,似乎根本没有正常说话的抑扬顿挫,而是只有一个声调,所说话语也是半白半文,根本不像正常人的讲话,倒像是戏台唱戏一般的腔调,心中纳闷不已,不过见此人行礼,自己也赶紧还了一礼,说道:“在下秦苍羽,今日白天曾见过兄台,只是兄台当时酒醉不醒,没成想又在此处相见,敢问兄台此刻觉得如何?”
那人听眼前此人说自己叫秦苍羽,愣了片刻,突然就打算上前跪行大礼,嘴中依旧用那奇怪的强调说道:“原来汝就是恩公秦仙使啊,多谢恩公救吾之恩。”
秦苍羽见那人想要跪倒,赶紧上前用手一扶,说道:“兄台不要多礼,举手之劳,何足挂齿。”
就见那人笑呵呵的,眼中满是感激之色,拉着秦苍羽说道:“不可,既然此刻见了恩公,吾定要和恩公痛饮三千坛,报答救命之恩,恩公,吾知道哪儿有好酒,定要和恩公一醉方休,哈哈。”
秦苍羽就觉得一阵酒气扑鼻,心说此人刚刚酒醒,酒气还未散尽,又喊着要喝酒,顿时皱了皱眉头,尚未说话,文凤翎此刻走了过来,说道:“你这醉鬼,刚醒了又要喝啊,到底是什么人啊?怎么说话怪里怪气的?”
那人见眼前站着一个俏丽的美女,捏着鼻子,满脸不屑之色,赶紧刚开秦苍羽,冲着文凤翎施了一礼,说道:“吾见了恩公秦仙使,太过忘形,忘记说了,吾名柳慕海,敢问小姐芳名。”
文凤翎随口说道:“我叫,嗯……我叫柳凤歌。你叫柳慕海,柳慕海,咦,这名字怎么这么耳熟呢?你也姓柳?难道你也是鸾栖柳家的人吗?”说着不禁上下打量起这个醉鬼来。
这个叫做柳慕海之人听文凤翎说叫做柳凤歌,又施了一礼,说道:“柳小姐,虽然吾与汝都是姓柳,但是吾却不是柳家的人。”而后望了望文凤翎,又看了看秦苍羽,脸上突然泛起一阵苦笑道:“仙使佳人,夜半人约后花园,真是珠联璧合的一对啊,看来是吾该死,唐突冒犯这等好事,还望恕罪,还望恕罪,吾本想叫秦仙使一同畅饮一番,看来不是佳期,吾这就离去,不打扰二位了。”说着转身离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