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刚林铮进来的时候,出于某种不可言说的邪恶心思,也为了防止被人打扰,他随手就把门给带上了,此时后悔不已。
你说做坏事开着门有什么不好的?不就是被人多看几眼嘛,他难道还怕一两个无聊的小报记者?
现在好了,想喊救命都没人听得见。
也是林铮出国太久,又没学好,天天日夜颠倒混迹声色,没怎么注意国内的娱乐新闻,眼前这位,可不是一般娇滴滴的小明星,人家在野外生存训练眼都不眨地拧断过n个食物的脖子,昵称纱纱,别名杀青组老大,她杀的,可从来不是自己的青。
拧断他的头,不会比处理一只山鸡更麻烦。
林铮扑棱着挣扎,纱虞自顾自把他按在水龙头下一顿洗,明明是个高个子男人,在她手里却像小鸡仔一样好拿捏,高姐看得心惊胆战,“纱纱,纱纱,咱松手好不好?咱回去?这... ”
完了完了,这回别说是影视圈了,她怀疑连音乐圈都混不下去,万一那边起诉纱虞殴打...
咦?只是用水冲,好像没证据?
她下意识反手把门锁上,这才发现自己下意识的反应有点不对。
这是在为虎作伥吗?太过分了!怎么能眼睁睁看着手下的艺人干出这种事?
一边的高姐兀自纠结着,纱虞全无所觉,笑眯眯呼噜着男人的头发,一边搓洗,一边还评价,“肉质松软,毛发紧密,看起来如果要去毛,得连着表皮一起撕掉,只保留脂肪层,毛这么短,不好撕啊,要不然先用滚水过一遍...”
林铮已经被彻底吓懵了,在她慢慢摸动的手指下艰难呜咽着,亲娘咧,他运气怎么这么不好,居然泡个妞都能遇到吃人狂魔?!看她分析的这么有条有理,明显没少吃呐!
他不但怂,还慌,连挣扎都有些小心翼翼起来。
我的肉一点都不好吃,真的!
他努力转头,想对纱虞睁大自己真诚的双眼,博取可能存在的那么一丝丝同情,却被肥皂水糊了一眼,艰难地流下了男儿的泪。
嘤,好痛。
水越来越热,烫毛却还远远不够,纱虞感觉了一下水温,不满地啧了一声,把他捡起来,随意用纸擦了擦,准备拖出去找热水。
这时候,门被敲响了。
原来,刚才外面有客人想用洗手间,发现门锁了,把服务员叫了过来,服务员也不是第一次遇到有酒店不去非要约厕所的狗男男女女,十分尽职尽责地把客人引导去了这个楼层另一个洗手间,这才过来敲门,“你好,请问有什么需要帮助的吗?”
她本来以为会有一声不耐烦的男人低吼,“没有,快滚!”或者是“忙着呢哪这么快!”,却听里头传来一个女声,“有滚水吗?”
服务员一愣,搞不清楚这是什么情况,却还是尽职尽责地回复道,“有的。”
纱虞满意地点头,把手放到门把手上,高姐连忙阻止,“别这么出去啊,他们会报警的!”
纱虞回头看了眼她,眼睛因为亢奋而亮晶晶的,十分信赖地寻求建议。
“那我该怎么办?”
高姐一时语塞,犹豫了几秒才小声说,“要不然放了他吧,现在放手还能说正当防卫,毕竟是他自己锁的门,一看就没打好主意,被浇水也活该,但你要真的把他...”
她艰难地把“拔毛”两个字咽了下去,“那可是刑事案件。”
纱虞有些依依不舍的看向手里的男人,“那怎么办,就这么放了吗?现在的保育动物怎么这么多啊,我就是想吃个饭而已。”
说着说着,她眼前的林铮已经变成了之前参加野外生存时遇到的那一堆能看不能吃的小东西,不由委屈地憋起了嘴。
“这里怎么什么都不能吃啊?”
高姐:嘿,你怎么不说你怎么什么都想吃啊?!
高姐腹诽归腹诽,还是帮她把林铮湿漉漉的头发擦了擦,一边凑到纱虞耳边用林铮绝对听不到的音量说道,“让他出去吧,你被调.戏,一时气愤拿水泼了他也正常。”
外头的服务员还在敲门,“女士,方便开一下门吗?”
高姐说话一直被打断有点烦,“不方便。”
外头的服务员一愣,怎么还是个女的?这难道是一对百合情侣?还是说里头玩的是3P。
现在的年轻人啊,见多了这种事的服务员觉得自己内心真的好沧桑。
纱虞歪着头还在犹豫,高姐已经擦干净了林铮的头发,看到林铮乞求地看着自己,嘴里还堵着纸呜呜呜不能说话,无奈地说,“我们把纸拿走,你别乱说话,不然我可管不了纱纱对你做什么。”
林铮狂点头,纱虞虽然觉...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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