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睛,结果景灏把脱掉的衬衫扔到了楚荨的脸上,自己走进了浴室。徒留楚荨独自尴尬。
“你把我的牙具和其他用品放哪去了?”浴室传来景灏的怒吼声。
“我、扔、了”楚荨抱着衣服有点幸灾乐祸。
突然景灏裹着条浴巾,头发还在滴着水站在浴室门口冲着楚荨喊:“你还敢扔我的东西,你现在、立刻、马上给我去买。买最贵最好的!”
见状,楚荨强忍着笑,一溜烟的出了门,在楼下的便利店了随便挑了几样男士的生活用品,以光速上楼。
景灏看着摊在桌子上的牙膏、牙刷、剃须刀……抬起眉眼恶狠狠地看着楚荨,审讯犯人也不过如此:“这些都是什么鬼?是人用的吗?这就是你买的最贵最好的?”
站在一旁的楚荨低着头:“嗯,这是我经济水平内给你买的最贵最好的。”
景灏气得头顶都在冒青烟,刚想开口骂她却又生生咽了回去,拿出手机拨通了卓凯的电话:“给我送全套的生活用品到公寓,现在、立刻、马上!”
楚荨看到他那副模样,往旁边的沙发上一坐,冲着景灏说:“景瀚,你以前没这么讲究的,之前你是王子扮青蛙,一直体验民间疾苦呢?还是为了恨我,报复我变成现在这幅高高在上,冷傲腹黑的嘴脸?”
景灏听完脸黑成了夜的黑,用冷死人的语气说:“你再说一句!”
楚荨站起来说了句:“果然有钱人的世界就是高冷狂。”转身进了卧室,立刻反锁了门。
景灏走到卧室门口:“楚荨,你别忘了你的身份,敢这么跟我说话,我看你真是摆不正自己的身份!”
“我的身份就是你的妻子。”楚荨应道。
“妻子?你也配?我在最后说一遍,你是来赎罪的,连佣人都不如!”景灏怒吼着。
“您放心,我永远会记得我是来赎罪的,但终有一天我会刑满释放的!在那之前我就是你的罪妻,您也记好了罪妻也是妻!”楚荨有理有据地陈述着。
景灏满脸黑线,罪妻也是妻。亏她想得出来。楚荨啊楚荨,你以为罪妻还有刑满释放的那一天,简直做梦!
门铃突然响了,来人是卓凯,他跟景灏说了几句什么,然后不一会两人就离开了公寓。
楚荨心里清楚,现在的她必须把对“景瀚”的全部感情藏得严严实实,因为这份爱已经是见光死,不能流露丝毫爱的痕迹。她做得很好,藏得也很好。
把新路慢慢走旧。把旧路慢慢走平。人生如是,爱如是。可是她已经是她心爱之人的妻子,虽说只是罪妻但也是妻,为什么嫁给他之后,他却离她渐行渐远,远到咫尺天涯,远到爱隔山海,山海不可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