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伺候,敬你重你。”
景灏见此情景,一声冷笑,往旁边的沙发坐下剥了一个橘子自顾自地吃着,还冷嘲热讽:“你们继续,就当我不存在,父亲大人您现在也算是迎来了人生第二春,看着您和您的小娇妻,你侬我侬的,真是好生羡慕!”
景承泽被气得暴跳如雷:“景灏,你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奶奶是怎么回来的,还有你在外面假扮景瀚报复楚荨的事情,我警告你,不要太过分了,小心玩火自焚!”
景灏被激怒了,生生把橘子捏成了橘子汁,黑着脸:“我的事情不用你管,如果你想让你的小娇妻顺顺利利生下孩子,你最好不要揭穿我更不要去打扰楚荨!”
“你竟敢威胁我,你这个臭小子!”景承泽气的要扑过来揍景灏,却被叶亦然拉住劝慰:“父子之间有什么事好好说,不要动手动脚的。”
景灏冷眼看戏:“父亲,这不是威胁是交易!”说完摔门而去。
景家这大门迟早会被这不孝子摔坏的!
景灏满脑子都是父亲那双要吞掉他的眼睛,挥之不去,他一路暴走模式,直到车子驶到公寓楼下,发现家里的灯灭了,他看了一下时间都快十点了,家里怎么没人?
景灏播通了楚荨的电话,嘟嘟…
景灏又播了几遍一直都没有人接听,最后手机直接关机了,他越来越心急,后来一脚油门直奔《意美》杂志社,嘴里叨叨着你丫要是敢出去鬼混,敢玩什么夜不归宿的把戏看我不把你生撕活刮了。
到了公司门口又不好意思上去找,景灏坐在车里呆呆地等,向来惜时的他竟这般浪费光阴,他不断地自我催眠说今天晚上必须要立立家规家法了。
大概半小时之后,楚荨抱着一个大箱子缓缓走出来东张西望的好像在等车,景灏阴沉着脸猛地一踩油门直接冲到楚荨面前,吓得楚荨往后退了几步被台阶华丽丽地摔倒,整箱的资料漫天飞舞。
楚荨看着漫天的资料翩翩起舞,整个人都不好了,一边跪在地上捡一边骂哪个不长眼的,当她捡地上最后一张纸的时候,被人重重地踩着,噌亮的皮鞋笔直的西裤,深灰色剪裁完美的大衣,还有那张帅气冷酷的脸,她被帅了一脸也被吓了一跳……
“你刚才骂谁混蛋不长眼的?”景灏居高临下地俯视跪在地上的楚荨。
楚荨一看连忙站起来打岔,追着还在空中盘旋的几张资料跑,资料被风吹到了喷泉池里,初冬的风寒得刺骨,喷泉池里的水结了一层冰,但薄厚未知,楚荨二话没说直接朝喷泉中间走去,因为她较瘦也轻,并没有冰裂,眼看就要捡到纸了,结果冰开始裂缝,水源源不断地往外渗。
景灏大喊快趴下别动,楚荨心想都已经渗水还让我趴下,岂不是存心整我,算了湿就湿吧,先把资料捡到再说,她又往前挪了几步终于捡起了最后的几张纸,结果半个身子都掉到了水里,她却将手中的纸高高举过头顶,就像胜利者摇晃着战旗以彰胜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