稚气起来和孩子无异。
“也不是什么难的条件,无非就是让他这辈子只对你一个人好罢了。”鬼见绝说话有些哀叹,大概也是因为见到了秦歌母亲的处境。
当然,江湖之中,一生一世一双人也是平常,但鬼见绝太懂那些儿女情长,他不想看秦歌在感情上走她母亲的老路。
“本王不给任何人承诺。”
听到这句话,秦歌给龙非墨了一个白眼,这该死的家伙怎么就这么不知眼色,随便应付一下不也就过去了么?再说,她也没要龙非墨真的能给她一个承诺啊!更何况秦歌从未想过能有一日她会真的和龙非墨在一起,指不定哪天又回到了现代。
“师傅别气啊!王爷有个习惯,从不给任何人承诺,这能不能留得住男人的心,还要看女人有没有本事,我知道您担心我步我母亲的后尘,这点您放心,我和母亲不一样。”
鬼见绝听着秦歌这么说,心中有些意外,难道秦歌因为母亲的去世,变了性子?
“如此也好,既然你有信心,我也不强求一个 承诺。”鬼见绝笑笑,半晌道。
她的徒弟虽然软弱,但却倔强,从不肯求他这个师傅,但如今以身犯险的为求他出现,说明秦歌一定有事,如此也就不再难为她。
“改日我再给他治,你的身子重要,这两天我先给你调理身体,看看你,现在虚弱的。”鬼见绝看着这个脸色苍白的徒弟,心理很是难受,伸出去的手又收了回来。
“我的不急,不是一时半会能调理的上来了,再说,我自己也会,师傅先给王爷解毒吧!”秦歌虚弱的小声道,每说一个字,都感觉用尽了力气。
“还不急,就你这身子再不调理,将来为王爷开枝散叶都难。”
鬼见绝看着秦歌这个样子,心理发愁,从秦歌的脉象上看,秦歌的脉象时有时无,时虚时强,身子虚也就算了,气血跟不上来,长时间下去,人虚弱到没有力气,离死也就不远了。
“本王不急,鬼佬既已答应,那就一定会办。你们师徒二人许久未见,本王先出去,你们慢慢叙旧。”龙非墨说完,便转身离开。
“我看那王爷对你也一般,你不如跟我离开,反正那龙非墨也不需要你。”见龙非墨转身,一句关心都没有,鬼见绝心理实在气氛。
“师傅,他不需要我,但我需要他,我要给母亲报仇,更要给祖母报仇,没有他我办不到。”秦歌道。
“我就不信这龙非墨有这么大的能耐。”鬼见绝气道,可嘴上这么说,鬼见绝心理却知道龙非墨本事不小,想当年皇上将巴蜀之地分给了龙非墨,本以为龙非墨会恼,巴蜀之地地势毫无优势,艰险只可守不可攻。
但短短几年,巴蜀发展迅速,百姓富足,不缺医食。全是仗着龙非墨坐镇有方。
“师傅就是嘴硬,徒儿知道师傅心理也是欣赏王爷的,要不然你根本不会答应。”秦歌淡笑,这个师傅和龙非墨还真是有一些相同的地方,比如一样的嘴硬。
秦歌和鬼见绝叙旧了许久,终于到了晚上,龙非墨将好酒好菜命人直接端进了秦歌的寝房。这龙非墨的举动可是在靖王府里少有的例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