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抹彻骨冷意袭来,只见阎皓月衣袖下手腕处原本如血玉般通体血色的镯子忽然消失不见,一道血芒莫入冥长老眉心。
而原本生龙活虎的冥长老先是一震抽搐,接而眸色逐渐浑浊,口鼻耳均殷红流出,肉眼可见浑浊的眼球迅速漂白,不见眼仁。
不多时便死的透彻,接而一道血芒顺着他眉心遁走而出,瞬间缠绕于原本所来之处,只是那本通体艳红变的略显深邃。
阎皓月爱怜的抚摸那与镯子无异的血彩翼蛇,自言自语道:“那老家伙那么丑不知晓你会不会吃坏肚子,他研制的东西真是越发对你的胃口了呢。”
一抹冷笑不自然浮现,阴鸷的眼眸更加邪祟,也许只有在那丫头身旁他浮躁嗜血的心才会减缓吧。
这血彩翼蛇是转门克制阎王殿所炼制蛊虫的,只是还有待成熟,对于大殿那以无数呦蛊饲养的母蛊来说还无胜算。
也是他与外公寻觅多年,只待时机成熟,他定要让这阎王殿与那个冷血冷情之人给他母亲陪葬。
要说这阎皓月也是可怜之人,看似风光无限,实则暗无天日的生活也仅有他自己知晓。
他从小便被视作成蛊鼎,只因他体质特殊,男走阴向,最适合饲养出出色蛊虫,而他母亲自是拼死抵抗,用生命的代价赢得了他的自由,倒不是那人的良心发现,而是母亲拼死将他送去了母家,也就是蛊虫的起源地苗疆。
他外公算是苗疆最为神秘隐世的蛊苗一族族长,隐居于穷山恶水之间,与世隔绝,他母亲也是偶然间误闯下山遇到了注定她悲惨命运的阎王殿主。
蛊瞄一族虽身怀绝技却人丁稀薄,只善用蛊并无修炼天赋,所以都会定期寻天资聪慧之苗疆孩童继承些许,不过秘辛之事自然只是脉脉相传。
到她母亲这一辈并无男丁,可以说是断送了子嗣,直到阎皓月的出现算是让蛊苗一族燃起了希望。
女人总是经受不住甜言蜜语,尤其是他母亲自小居住深山,性子单纯,容貌更是灵动可人,在那人的虚以委蛇,甜言蜜语下不仅暗结珠胎,还将苗疆中蛊毒始祖,蛊苗之中的秘辛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利用价值殆尽,当她被像丢弃的禁脔一般,圈养在一群大腹便便的孕妇中间之时,当那个人目光中再无半点色彩,甚至淡漠的如同不曾有过云雨之时,她才幡然悔悟。
不过已然晚矣,她出不去,就如此被圈养着不见天日,直到阎皓月出生,之后的一切将那个可怜而又伟大的母亲带进了死亡的深渊。
自他母亲惨死在那母蛊之腹,那个人便不再是他的父亲,他们在他眼中除了作为炼制蛊虫和泄欲的工具外似乎毫无用处。
因为他自认为会成神,根本不需要子嗣。
若不是阎皓月天分异常,又得苗疆蛊父也就是他外公真传,恐怕现在也早死在蛊虫腹中。
何来宠爱?何来亲情?
万物使之必然相生相克,天理循环,因果轮回。
他外公想要报仇,只是势...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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