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了一会儿话,林卫国抬起手腕一看,“十一点了!”便轻轻推开苗岭仙。
“卫国,我给你下碗面去,你中午就没吃什么……”苗岭仙说罢起身穿好衣服走了出去。
不一会儿,一碗热气腾腾的面放在了林卫国的面前,面上面还卧着两个煎鸡蛋。
林卫国披上衣服,刚下床,差点一个踉跄,苗岭仙忙扶着,“咋啦,卫国?”
“被榨干了,呵呵。”林卫国调侃着苗岭仙。
“呸,不正经。”苗岭仙暧昧地瞪了林卫国一眼。
吃完面,林卫国便离开了苗岭仙的家,回到牛劲家里,刚进门,就见牛劲老婆春花坐在屋檐下张望,
“卫国,你回来了?”见林卫国进门,春花迫不及待地问道,“你劲哥呢?”
“劲哥?”林卫国一愣,回头望了一下,“劲哥没在家?”
“你没和他去乡里?”春花见林卫国一头雾水的样子,问道。
“我去乡里干啥?”林卫国看着春花,“卫书记找劲哥,没叫我去啊!”
“啊!”春花吃惊地看着林卫国,“你见着乌梅了吗?”
“乌梅?乌梅回来了?”林卫国又是一愣。
“她和清明去乡卫生院找你,怎么,没见着?”
“他们怎么去了卫生院?”林卫国惊讶地看着春花。
“乌梅回来后,没见着你,又听说你病了,便到处找,后来猜想你可能和你劲哥一起去了乡里卫生院……”春花说道。
自己一个下午都躺在苗岭仙的床上,却没想到发生了这么多的事。
“劲哥也没回来?”林卫国问道。春花摇了摇头。
“嫂子,你别着急,兴许,清明他们和劲哥这会儿正在回来的路上。”林卫国宽慰着春花。
“嗯。”春花点了点头,“卫国,你病咋样了?”
“还好,就是身上还是有点乏力。”林卫国道。
“那你先回屋休息,我在这儿等着。”春花说着连推带攘将林卫国推进狗娃的房间。
再说田清明、乌梅和篱笆子蹬着自行车马不停蹄地赶往县医院。
县医院离河坝子乡有三十多公里,道路状况不好不说,而且是黑灯瞎火的,好在今晚的月色还好,两辆自行车一前一后的,骑到半路,田清明才想到,刚才在乡里真该让朱明长派辆车送送。
赶到县医院的时候,已是午夜。三个人到了县医院,先去急诊室,没见着林卫国,又去了住院部,还是没找到,三人分头把医院找了个遍,集中后,都摇着头。
“清明,你说卫国到底去哪了?”三人站在急诊室,篱笆子皱着眉说道,“怎么也不见牛支书呢?”
“你们找谁?”一个穿着白大褂胸前挂着听诊器的女医生过来问道。
“医生,我们找一个叫林卫国的病人?”乌梅接口道。
“林卫国?”女医生皱了皱眉,“晚上到是来了一个姓林的小伙子,这会儿在手术室。”女医生说完就朝前面输液的一个病人走去。
急诊室?三人听完后面面相觑,发烧怎么进了手术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