低声细语:“老婆,奥斯卡奖不颁给你太可惜了。”
他的声音不大,但也不小,至少何妗几人听了个一清二楚,何妗一个狠厉的眼神过来,冷哼一声。
“有些人就是上不得台面!”
桌上的其他人见这桌火药味浓,纷纷低下头装透明人,没办法,严止他们惹不起,何妗也惹不起啊!
童瑶扯着唇角,微笑:“何总,您过奖了。”一边说着,桌底下穿着高跟鞋的脚狠狠踩在严止脚上。
严止差点想爆粗口,手在她腰上狠狠掐了一把。
看到两人的小互动,舒沫脸色微变,狰狞的眼神掠过童瑶身侧的严止,凭什么,这个贱人离了洛南川还能攀上严止这样的男人?而自己只能捡她用剩了的,不甘心!
突然脑袋灵光一闪,舒沫敛了神色,亲切的端起酒杯,“瑶瑶,我敬你一杯,今天能参加你的婚礼,作为朋友,我实在是太高兴了。说起来,瑶瑶你以前不是说非南川不嫁吗?”
舒沫一边说着一边暗暗观察严止的神色,她就不信,像他那样的人,听到童瑶这些事会不生气。
要是他这个时候跟童瑶翻脸,那可真是精彩了。
“呵!”童瑶望着舒沫那个得意的劲只有冷笑的份,她的心机表现得也太过明显了吧。
“是啊,那是我以前眼瞎!”可不是眼瞎吗?错把渣男当成宝。
“老婆!”严止在童瑶腰上掐了一把,“幸好你能及时弃暗投明,党没白教育你这么多年!”
言外之意不言而喻,舒沫何妗齐齐变了脸色。
不过何妗是什么人?商界女强人,洛南川的父亲早死,洛氏的产业几乎都是她一个人在撑着,这些年在商场的摸爬滚打,练就了她的强势。
一句不合就拿身份压人:“严总,你这是什么意思?帮着这种女人对我冷嘲热讽,我告诉你,就是你爸,也得给我三分面子。”
严止不怒反笑:“何总,你这句话就不对了吧?我老婆我不帮?就算我爸在这,我也得帮啊!”
他的话让童瑶心头一暖,何妗在A市也算个风云人物,何况洛家跟严家还有生意上的来往,严止能这样为自己说话,已经很难得!
“你、”何妗大怒,指着严止冷冷道:“好一个初生牛犊不怕虎,呵,希望你能一直硬气下去。”
严止面不改色“那是当然。”
何妗翻脸,起身离开。何妗一走,舒沫也不敢再逗留,快步追了上去。
洛南川看着和严止一唱一和的童瑶失了神,他从来都没有见过这样的她。
一套大红色唐装,秀雅绝俗,美目流盼、桃腮带笑、神态悠闲,慵懒之中又不失冷傲,像从画里走出来的美人。
这样的一个女人曾经是属于他的,可是现在她就那样任由着严止搂她的腰,半点没把他放在眼里。
“瑶瑶。”洛南川想问问她的心里是不是还有自己,如果有,他一定毫不犹豫把她带走。
童瑶身体一顿,还是努力挤出一抹疏离的微笑,“洛先生,请慢用,我和我先生还要去招呼别的客人。”
洛南川失望透顶,怔怔的看着童瑶挽着严止离开。
把所有的宾客招呼完,童瑶已经累到无力,穿着高跟鞋的脚都被磨出两个泡来了,等最后离开的时候,她掺着腰一拐一拐的走向停车场,然而才走几步,她就被严止打横抱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