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共没见过几次面,何况昨晚上他还救了她,她怎么能再要他的东西?
“哼。”还算她识趣。
“那好吧,等下我让助理把发票送来。”再三思考下,苏淮安也不再推辞,他知道以他的身份送她衣服怎么也说不过去。
童瑶一脸感激,苏淮安微微笑了一下,心里却对她的印象悄悄改观了一点,也许是他想错了她?
“对了,你昨晚上怎么会出现在那里?”突然想起昨晚上的事,苏淮安忍不住问。
童瑶脸色刷的一下白了,昨晚上的事对她来说是莫大的屈辱,一想起手腕上的伤口都在隐隐作痛。
她看了看严止,欲言又止。该跟他说下药的人是严伦吗?
“女人,你说。万事有我!”
回到严家别墅,人出乎意料的全,严林海,曾琳安,严伦,还有那个爱慕严止的施若沫。
“哟,在外面做了不见得人的事还有脸回来?”曾琳安的话依旧尖酸刻薄。
严止二话不说冲上去,揪着严伦的衣领,就是一拳过去,严伦歪歪扭扭倒在了一旁的沙发上,鼻子里立即喷出了两行鼻血。
“严止,你干什么?”曾琳安大惊失色,连忙跑过去擦严伦的鼻血。
严伦拔开曾琳安的手,吐了口唾沫,全是血,舌头舔了舔口腔,尝到一股腥味,敛下愤怒的情绪,不解的望向严止问:“哥,你打我干什么?”
“对啊,你打阿伦干什么?”曾琳安怒斥:“他再怎么说也是你的弟弟,你不要听贱人随便挑拨两句就是非不分。”
在她看来,严止之所以打严伦完全是受了童瑶那个小贱人的唆使。
呵,童瑶冷冷的笑,果然在某些人眼中自己人永远都是对的。
严止冷冷的撇一眼无理取闹的曾琳安,“你自己儿子做了什么他自己清楚,对嫂子下药?这是人干的事吗?他平时在外面做了什么我不管,今天这个事一定要有个交代。”
说完,他上去又是一拳,打得严伦一口血水喷了出来。
曾琳安心疼不已,却又无计可施,她求助的看向严林海,偏偏他沉默的伫在那里,不打算插手。
见严林海是指望不上了,曾琳安一咬牙冲了上去:“严止,我跟你拼了。”
严伦是她的心肝,谁碰都不行。
然而她还没碰到严止,就被他轻易闪躲过去,她没来得及收住脚步,整个人扑倒在茶几上,茶具掉了一地,头发也乱了。
“你、”她狰狞着脸瞪向严止,狠辣眸光即逝,随手捡起一片茶具碎片又要扑上去。
“够了!”严林海终于拿出一家之主的威严,怒吼一声,阻止这场闹剧。
童瑶低垂着头,不敢直视严老爷子,她估计自己在他那里的好感度早已消费完。
果然,严林海丢给她一记冰冷的眼刀子,平静的问:“是阿伦给你下了药?”
童瑶木讷的点点头,“是。”
话一出口,她就看到严林海蜡黄的瞳孔里透着失望至极的光芒,她知道他那是对她失望了。
虽然平时他对她不错,但她终究是一个外人,对比他的亲生儿子,她实在算不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