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sp; “技巧?”宁松涛的摩梭着我脖子嬾肉,他细密的胡碴有些扎人,又让那种细痒的感觉更加刺激,我有些颤栗。
“是,一种急救技巧!”我低声回答,可听起来更像求饶,“你松开我行吗?你刚刚不是撸过了~”后面的声音微不可闻,我胀红了脸。
我不知道这话对男性来讲具备什么意义,他好像觉得权威受到了挑衅,脸孔放大我眼前,危险道,“你懂得很多嘛~”
“听说的,只是听说的。”我胡乱应复着。
“那你没听说一日七次吗?”宁松涛含住了我的耳珠,热气扑洒,我的呼吸越来越不畅,好像我才是应该被人工呼吸的那个人。
“宁松涛,啊不,宁总,宁叔叔,我先出去,你还是继续自行解决吧!”我小声征求着他的意见,不知道我现在说这些是否还来得及。
“我没你这么大的侄女!”他的气息喷在我胸口,眼神锁定在我的起伏之上,一语双关。
我被他看得更加紧张,脑子飞快地运转,才想起刚刚自己漏了重要消息,“刚刚有人想破门而入!”
宁松涛这才停下了动作,眯着眼睛道,“刚刚?”
我连忙挣脱他,迅速地趴起来,点头道,“我没让他进来。”
宁松涛起身随手抓了浴巾围在下身,我仰起头忽视浴巾下的突起。他站在一堆杂物后,看着门上被撬过的痕迹,还有满地干粉的痕迹,“这都是你干的?”
我点点头,“我喊你,你没听见,没办法,我只好用灭火器了。”
“通知酒店了吗?”他又问了一句。
我摇摇头,“还没来得及,看见你溺水,一时慌乱给忘了。”
“嗯。”宁松涛点点头,“通知蒙浩。”他又重新去冲了冷水澡,再出来时终于恢复正常。
不多时,酒店的人也来了,千般解释,万般道歉,一直对他们安保方面的失误表示歉意,可是最蹊跷的是,当时这一层的监控刚好出了问题,什么也没记录下来。
酒店电梯和大门的监控虽然运转着,可是因为当天的商洽会,人员非常多,也无从查找有哪些人来了VIP层。宁松涛也没有深究,只是通知警方调取了酒店留存的监控备查。
蒙浩来接我们离开时,已经是晚上了,走出电梯宁松涛突然停下脚步,脱下西装外套披在我身上,我一愣,不明所以地看着他。
“站在我身边的女人衣冠不整,会丢我的脸!”宁松涛的解释很直白,也让我发现自己身上的裙子已经惨不忍睹。经历了关门大战,又在湿地上打了滚,该露的不该露的基本也分不清了,他的西服刚好帮我遮挡一下。我本来应该心存感激,可他的话实在让我感激不起来。
我们钻进酒店大门口停着的银灰色宾利里,我才感觉到双脚疼得没了知觉,后脚跟在下午的大战中被鞋子卡破了皮,血迹已经干涸了,只不过因为紧张,我到现在才觉得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