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她永远是输,始终逃不脱他的手掌心。
“能为公主效劳,是老奴的福分!”孟德年笑着行礼。
“油嘴滑舌!”萧无衣翻个白眼,“对了,他最近在忙什么?”
“公主……”孟德年犹豫了一下。
“你不说,本宫早晚也会知道。”萧无衣不着急。
孟德年面露难色,“近来息国蠢蠢欲动,缕犯南楚边境,皇上急召文武百官商议对策。一半主战一半议和,吵吵嚷嚷的也没个定策!”
顿了顿,孟德年略带恳求的开口,“公主,老奴能不能求您个事儿!”
“说!”萧无衣敛眸,息国与南楚算是旗鼓相当,若是真当开战,南楚也没有十足的把握可以打赢。双方交战,必定是两败俱伤,最惨烈的是无辜的百姓!
战火荼毒,将民不聊生!
“皇上近来国事烦身,在御书房内一待便是一日,往往废寝忘食……长此下去,铁打的身子也是扛不住的。”孟德年眸色微恙的盯着萧无衣,“公主若是得空,能不能劝劝皇上,国事是没完没了的,可这身子是自个的。”
“老奴伺候了先帝,又伺候皇上,自然明白皇帝没那么好做。可是公主,只要您愿意……想来皇上是高兴的。即便您不做什么,就去看一眼也是好的!”
萧无衣没有说话,只是垂着眼皮子。
一声轻叹,孟德年没有再多说什么。
息国来犯,想来此刻的萧召南定是焦头烂额!可她能做什么呢?已经跳出了这怪异的圈子,难道还要把自己塞进去?不,绝不!
好不容易离开,她再也不要重蹈覆辙。
既然给不了、也得不到温柔,就不必自己犯贱凑上去!他有他的贵妃,有他的后宫三千,这些都跟她没有任何关系!
她连他的三千分之一都算不上。
孟德年走后,萧无衣便睡着了,却睡得极不安稳,脑子里一遍遍的过着昔日的情景。
反反复复,没完没了……
睡梦中,有人紧握她的手,拭去她掌心的濡湿,暖了那一片冰凉之地。三年了,这身子冷了足足三年,再也没人能暖透这副残破的身子!
渐渐的,她不再挣扎。
梦里,又见宝儿嬉笑之颜!
约莫是受了伤的缘故,萧无衣最近很是贪睡,一觉睡醒已经是日上三竿,容承继坐在床边担心的守着她,“你终于醒了?你可知道你下半夜的时候发了烧?”
萧无衣愣了愣,“发烧了?”
“好在如今业已退下。”容承继如释重负的松了一口气,“梦里,你喊着宝儿的名字!”
眉心突突的跳,萧无衣瞬时抓紧容承继的手,“萧召南没有来过吧?”
容承继抿唇看她,“你放心,昨夜是我守着你!”
“那便好!那最好!”她松了手,“所幸,不是他!”
“我还要告诉你一个好消息!”容承继似乎有些犹豫。
萧无衣一愣,“什么好消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