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先走!”萧无衣冲着钉子使了个眼色。
钉子颔首,行了礼,面带忧虑之色的离开。
不多时,萧无衣幽幽然的转过身来,冷眼看着出现在夜幕中的男人,眉眼间带着些许嘲谑之色,“秦老将军,这么晚了怎么还在街上游荡?难不成是出来喝花酒的?只是这花街柳巷,可不再这一块,您要不转个道,从前面往左拐就是!”
“那公主何以深更半夜出现在这里?”秦沐风环顾四周,“且不带一兵一卒,孤身一人!”
“谁说我是孤身一人,我身边那些游魂野鬼可多了去!”萧无衣极是不屑,“只是将军一来,一身的杀气倒是将我那些朋友们都吓得不敢出来了!罢了,既是如此,下官告辞!”
“公主!”秦沐风上前一步。
萧无衣猛地冷了眉目,“忘了告诉秦大人,而今下官是玄机门的门主,乃是皇上的臣子而非皇妹。下官是锦衣副使,这得安公主的封号早就随风去了!想来秦大人,也该明白是何意思!”
“副使?”秦沐风愣了半晌。
萧无衣掉头就走,大有话不投机半句多的意思。
“此前咱们合作过!”他实在不知该说什么。
“也曾水火不相容!”萧无衣顿住脚步,“下官可不敢忘记那些年岁,承蒙将军大人的关照,下官过得真是惊心动魄啊!”
“若非太后骗……”
“骗又如何?”萧无衣打断他的话,回眸冷望着他,“她骗了你一辈子,何尝不是在护你一辈子。然则往事不可追,曾经的伤害不是你一句对不起,就能尘埃落定的!伤疤在身上,还有痊愈的那一日,但在心上便是一辈子都去不掉。秦将军,你纵横沙场,难道还看不透生死吗?”
“看透了生死,才学会珍惜!”秦沐风上前一步,“副使大人,以往种种……”让一个长辈一个骄傲了一辈子的男人低头,几乎是不可能的事情,所以有些话到了嘴边,他也没能说出口。
“以往种种,早已随着我母后的死,长埋地下,只能腐烂不会消失!”萧无衣行了礼,“下官告辞!”
“能不能请你喝酒?”秦沐风突然道,“只这一次,想同副使大人说几句话!”
“你与我之间,早已没什么可说的。”萧无衣在南疆人行刺秦沐风的那日,答应过那人一件事,所以她不会跟秦沐风有过多的接触,也不能接触!
“只这一次,唯这一次!”秦沐风急了,“我很快会离开京城,不会再碍了你的眼睛,更不会再打扰到你的生活,成全你的眼不见为净!饶是如此,权当喝一杯践行酒,如何?”
他已经放下了身段,到了如此地步,萧无衣再拒绝似乎有些太过分。眼下是深夜,只要静悄悄的,想必宫里头那人也不会知道。知道又能怎样?不过是闲话家常,只要不提及朝政,不泄露什么,便也没什么打紧的。
两个人寻了僻静的酒肆坐下,因为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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