牺牲,心理上会出现问题,到后来他也搞不清楚自己究竟是为了什么。
责任?义务?报答师父的教诲之恩?
还是仅仅想照顾景潇,留景潇在身边?
他区分不了,自景潇逐渐长成亭亭玉立明艳娇俏的姑娘,他发现自己的占有欲愈发强了,就算是在读军校,他没时间回大院,也会通过方楠来得知景潇最近的生活状态,或者直接问景潇。
住在同一屋檐下十几年,景潇知道他的品性,时常跟他玩闹,越界了也不怕他会生气,可景潇不曾知晓他根本没办法生气,对景潇的每一次亲近,他竟觉得很喜欢,也有过心动的时候,但都被他归为受到惊吓心才会跳得很快而已。
之后景潇上高中,正是青春年少内心悸动的时期,他怕景潇早恋,所以才把景潇管得很严,严防对象就是梁晃,那时梁晃经常在景潇身边转悠,他跟梁晃是同一物种,自然知道梁晃心里在想些什么,但他不知道这是吃醋的表现,总以监护人的身份自居。
就这样时而糊里糊涂时而又坦坦荡荡地过了好久,到后来他跟景潇发生了那件事,其实当时他虽醉,可意识是清楚的,他知道怀里的人是景潇,声音、气息、感觉等等,全是景潇的。
酒精又让他麻痹,原打算叫景潇离开他就睡觉,什么都不想,可景潇吻他第二次,他脑子里的那根弦全盘崩塌,最后彻底没了自己,也弄清楚了自己的心。
但景潇的离开又让他无能为力,直到四年后相遇,不管景潇变成什么样,他都想再把景潇带在身边,跟以前一样宠她爱她。
这是喜欢,他确定,很确定。
不知道景潇的心意是否还跟以前一样,只要景潇愿意跟他在一块儿,他就愿意把命交给景潇。
闹一闹的,两人就闹到床上去,因为景潇穿的是裹胸,池清珩研究了半天,又是一开始的那副态度。
“穿这么麻烦干嘛,难脱。”
景潇不想惯着他了,就用脚抵住他肩胛骨那里,使劲把他往外推,说话的语气也不是太好了,“爱脱不脱。”
然后把裙子的拉链给拉上,跟池清珩杠着。
喝点酒就开始老子天下第一的架势,再惯着,以后铁定出事。
景潇手脚并用,无奈池清珩力气大,她一小丫头即便用上全部力量,在池清珩眼里都是小丑在跳舞,池清珩两三下就把她制服了。
房间里都是景潇上气不接下气的笑声。
“小样儿,服软不?”
景潇被他挠得浑身发痒,哭笑不得,“错了错了,珩哥哥,我服软......”
池清珩真的对珩哥哥这三个字有种莫名的痴迷,听景潇一喊,心尖儿软成了一潭春水,他脖子一松,额头就贴着景潇的锁骨那儿,乐了半天,“宝贝儿,再喊两声,像刚刚那样,声音软甜软甜的,贼戳心。”
“不喊。”景潇故意跟他反着来。
“喊嘛。”池清珩抬起头,神情央求道。
景潇坚定地摇摇脑袋。
池清珩却没有丝毫处在下风的感觉,脸压下来,去咬景潇的耳垂,景潇觉耳烫,又觉后背泛起大片冰凉,浑身一阵乱颤。
“听话,宝贝儿,”池清珩哑着声线魅惑道,“再多喊两声。”
景潇受不了了,捧着一双可怜楚楚的眼睛望着池清珩,“珩哥哥,珩哥哥。”
真的喊了两声。
池清珩眼底瞬间浮起整片微光,带着迷离的色彩,“知道你现在有多让人想征服么?”
景潇不明道:“不,不是你让我喊的吗?”
池清珩轻轻地笑出声,刮刮景潇的鼻尖:“以后不许这样喊别人,记住了么?”
“嗯,记住了。”景潇乖巧的点了点头。
池清珩实在是忍不住要吻她了。
太他妈乖了!
后又说了会儿话,池清珩吻得不尽兴,就拉景潇的拉链,景潇也开始剥池清珩的衬衫扣子,池清珩舔唇乐。
教了几次,总算懂道儿了这丫头。
动了半宿后,景潇面朝下平躺着,大片雪白的后背露在外面,手臂软塌塌地随意摆着,池清珩刚洗澡出来,见此,便上床去,把景潇挪到怀里搂着。
“很累?”池清珩问她。
池清珩就穿了条裤衩,刚换床单被套又刚洗澡,景潇就喜欢穿少少的睡觉,她拍了拍池清珩腹部那鼓起来的几块,“有点儿,我想玩手机,又懒得起身去拿。”
“不能玩了,伤眼睛,现在乖乖休息,嗯?”池清珩柔声哄她。
景潇想了想也是,便答应:“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