吧?”
“我拿我家那个明代的花瓶和你的汗血宝马赌!”
雷萧克就笑起来了,轻轻捶了一下金勋,“你小子啊,你还惦记着我那匹马呢?好,就随你!赌吧。不跟你说了啊,我真的要困死了。回头再电话联络吧。拜。”
雷萧克跨进他的车,朝金勋摆了摆手,开走了。
金勋手指头转着他的车钥匙,还在对着晚风傻笑。“嘿嘿,嘿嘿,你等着点吧,我一定会胜的!一定会地!”金勋转身又看了一眼夜魅夜总会的门头,那才去开他的车。
十一点下班,又起了自行车赶回来,也就到这个点了。肖红玉疲惫至极地赶回家,已经晚上十一点半了。
她的那个班,是十一点下班,又起了自行车赶回来,也就到这个点了。
她悄悄地进了家门,先往老爸的卧房看了看,那才蹑手蹑脚往里面走。
看到了阳台上老爸脱下来的裤子和袜子,还有老妹的T恤,她想了下,不管多么累,还是要将老爸的衣服洗出来,老妹的T恤给她丢一边,让她丫的自己去洗。
洗完了老爸的衣服,晾好,肖红玉那才去洗刷,准备睡觉。
躺在床上时,已经十二点多了,能够听到妹妹肖晓萌磨牙的声音,肖红玉身子一沾到床,困得都来不及细想什么,就陷入了梦乡。
第二天,肖红玉醒来时,一头蓬蓬发,张大嘴巴打着哈欠,可是哈欠只打了一半,就僵住了。看看房间,妹妹没有影子了,肖红玉总觉得错过些什么……错过些什么啊?她看了看钟表,马上啊啊啊啊尖叫起来。
天哪,九点了啊!她晚了上班了!昨天,就听到秘书室的秘书告诉她,八点半之前到公司。八点半之前?黑线刷刷地往下掉。
昨天报到,今天算是第一天上班。
她个倒霉的,第一天就迟到啊!肖红玉慌里慌张地穿衣服,慌里慌张地去洗刷,因为太慌了,衣服穿反了,牙膏也弄得满脸都是,这真是越急越乱啊。
“该死的,我第一天上班就迟到,不知道那个陈刮皮会不会扣我工资啊,工资本来就少,再被那个阴险的坏蛋扣一扣,哪里还有剩?为毛我是跟着陈刮皮干活啊!”还是个什么悲催的临时助理。
助理?助理是干什么的?那就是老总让你干嘛,你就颠颠地去干嘛。
比如,给他买水买饭,给他洗衣服打扫卫生,助理是干什么的?那就是老总让你干嘛,你就颠颠地去干嘛。
比如,给他买水买饭,给他洗衣服打扫卫生,比如,给他梳头、抹桌子,给他去购买内裤、袜子,甚至要给他的情人买礼物,送东西,约见面的时间……这样的情节,电视剧里她见多了。唉,她多可怜啊。
要守着一个黑心眼的、狠毒的、阴险的、暴躁易怒的大坏蛋……一天八小时啊,怎么熬?怎么熬啊!肖红玉挤了公交车,小跑着来到了公司,做了电梯来到了二十九层,小脸红扑扑的。
满屋子的秘书都一起凝视着她,就像是在看火星来的六只眼的怪物。
“嗨~~早啊。”肖红玉尴尬地挤出来几分笑容,向这些秘书们摆摆手,算是打过了招呼。
所有人冷冰冰地看了她几秒钟,然后都集体沉默地低头各自干活。
肖红玉眼珠子左右动了动,如履薄冰一般,轻轻地往里面走。气氛……是不是有点压抑,有点低气压,有点诡异啊?
这时候,上次那个女秘书翻阅着文件,开口说话了。
“今天陈总心情很不好,已经吼了好几个人了,大家都要夹着尾巴做人,高效、高质量地完成各自的工作,否则被当做了炮灰,莫哭。”
啊?(⊙_⊙)肖红玉的步子钉住了。
陈总今天心情很不好?已经批了好几拨人了?呜呜呜,她好倒霉哦,为什么她偏偏在这时候迟到?那她这时进去,就不会是成为炮灰那么简单了吧,估计应该是灰飞烟灭的级别了。
肖红玉苦着小脸,在走廊上来回地迟疑着。哎呀,她到底要不要进去啊?要不要进啊?哼,那个陈默天再牛叉,也是她的人了,怎么说也被她和谐掉的男人了,两个人都有了肌肤之亲了,越过了男女之间的那个界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