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想知道当年是不是有什么隐情。我只知道这些年,我们过得多么痛苦,我的父亲算了,不提也罢,至于小尔,权当是我对不起她了。”
“你真的忍心吗?唉,其实这些年我一直很想去找她,你知道我对蛊术的痴迷的,只是无奈师傅在临终前有过交代,我要守在木屋五年,五年之后师傅辛苦研制的蛊就会有了结果,这是师傅的毕生心血,所以我只能等。”
“如今已经过去了三年,再有两年我就能去找他了,这些年我辗转打听到了一些情况,他就在那座山上,一直没有出来过。如果你改变了主意,去那里也许能找到她。虽然那里比较为危险,但是我能看出你的那些朋友都不是简单的人,应该不是问题。”
“就算你不想见她,大可以将地址给你的朋友,让他们自己去好了。”
“你也说了,那个地方很危险,就算他们各个身怀绝技,能闯得过一路上的危险,可是那个女人的脾气你也听说过,只怕他们自己去即便知道了她,也只是多害几条性命而已。”
我已经不想再听下去了。悄悄的走回房间。失魂落魄的坐在床上,看着熟睡的猫猫,心里说不出的压抑。
虽然我很清楚莫然是真心想帮我们,也一直在努力帮我们。可是我在知道这个秘密之后还是难免有些压抑,说不清道不明的复杂感受。
那个神秘的女人是谁?莫然的女朋友?还是亲人?她到底做过些什么,让莫然这么怨恨她,怨恨到甚至不想提起,怨恨到即使看着自己在乎的朋友受尽折磨随时丧命也不肯去找她?
呆坐在床边胡思乱想,竟然没有发现尹萧溯已经回到了房间。手里还拿着为我拿来的热水。
我有一瞬间的慌乱,不知道尹萧溯回来多久了,有没有撞到莫然和那个黑袍巫师,如果被尹萧溯知道这件事情,他只怕会从莫然哪里逼问出那个神秘女人的地址,哪怕历经险阻,他也会去那一趟。
所以我不能让他知道,按着他的性子,那里若真如莫然说的那么危险,尹萧溯一定不会允许我们去冒险,却一定会自己去以身犯险。真如莫然说的那样,那个女人十分怪癖的话,尹萧溯只身前往会很危险。
我已经活不了多久了,而且在那个危险地地方,那个神秘的女人也只有一半的可能有办法救我,我不能为了一半的机会要尹萧溯去冒险。我也不能让我们的猫猫失去父亲。
以后没有了我,尹萧溯就是为一个猫猫最亲的人,他们谁出事我都无法接受。我赌不起。
我做不到为了自己能够活命,自私的要其他人在明知道很危险,还要去求人救我。
“这么快就回来了?怎么也不出声。”
我毅然掩饰着自己的情绪,刚刚的一切就权当没有发生。
“是你一直在出神,才没发觉我已经进来好一会了,怎么莫然还没有回来吗?”
尹萧溯很平静的和我聊着天,一边说着一边为我倒水。
“恩,溯,我们明天就回去好不好,我想李妈了。”
我说着,看来尹萧溯是没有遇到正和黑衣蛊师聊天的莫然。
听了我的话尹萧溯正在倒水的手一抖,几滴热水溅到尹萧溯的手背上。
“呀,怎么这么不小心,疼不疼?快给我看看,糟糕,都红了,我去找老板要些烫伤药。”
见尹萧溯被热水烫到,我飞速的跑过去,看着红红的手背,十分心疼,说着就要跑出去找店老板拿烫伤药。
“小尔,怎么能这么傻,我的手不疼,我的心疼。”
尹萧溯突然伸手将我拉入怀里,紧紧的抱着我,只恨不得将我揉进骨子里。
“没事的,我不会有事的。”
其实我也不知道该怎么安慰尹萧溯,一直以来我都强装坚强,不管经历多么危险地事情,如果可以,我绝对不会让身边的人为我担心,包括这一次,我中了蛊的事情我也一直瞒着妮娜。
因为我知道,如果妮娜知道了实情,一定会心疼死,一定会不顾一切的跑来死也要帮我寻找解蛊的办法。我不能这样做。
“老婆,如果不是遇到我,你的生活可能不会这么糟糕,李子恒也不不一定就会死,也许你们有一天会在一起,过着平静的生活,是我的错,都是我的错,我当初就不应该那么坚持,自私的霸着你,自私的将你卷入危险中。”
“不,不要说了,选择了这一条路我从来都没有后悔过。从来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