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典以后的,可思来想去后还是觉得不妥,明日便去吧,早去早回。”
楼北辞皱起眉头,按耐下心中的不好的预感,扬起一抹笑容,不容置疑的说到。
明桢帝也没再说什么了,只点了点头,表示知道了。
“那方才母后所言新后入宫一事是?”
母子二人用完餐后,明桢帝摸了摸肚子,这才想起来自家母后方才只说了一件事。
“哦,你不讲哀家都要忘了,你登基也有段时日了,哀家是想着,等新后入宫后,果断时日,便由她提出大封一事吧,一来是缓和妻妾关系,二来也是为了孩子了。”
楼北辞愣了一会,这才反应过来,明桢帝所言是何事,眨了眨眼睛,才一口气说了出来。
“母后所言甚是,如今后宫妃嫔也不似几年前那般稀少了,今年又有皇子公主降生,生母位份太低日后也不好看。”
明桢帝闻言仔细思索一番也明白了楼北辞的用心良苦。
反正是大封,也不会打乱原本的格局。
“只是,目前有些妃嫔入宫年份较浅,这般跟着晋位,也会伤其他无子妃嫔的心,不若先缓上一二年?”
却还是说出了心里觉得不妥的地方。
“你考虑的正是。那就这样吧。”
楼北辞也很满意明桢帝的做法,身为一国之主,若是没有一星半点的想法,那最多只能做到保成,却是不可强国的。
今日明桢帝所言,也算是稳了她的心了。
京城西郊,一顶香槟色的轿子低调的在官道上行驶。
这轿子外边看起来平淡无奇,与别的一般无二。
可若是掀开看内里,即可知道自己的想法大错特错。
这哪是寻常人家能用的起的啊。
清一色的黄花梨和紫檀,这轿子也是改装过的,一点也不见狭窄,不论是横着侧着都够坐上好几个人。
而此时轿子里却仅有一位青衣男子,与寻常男子不同的是他白皙的肤色。
此时正睡得安稳,随着一呼一吸,脸颊两边都泛上些许桃色。
“吱呀……”
轿子忽然停了下来,再次一回头看他,哪还是原先那般睡意正浓的模样啊。
一双杏眸略微上扬,似怒非怒,似笑非笑,琼鼻翘挺的恰当好处,唇不点而红。
一对飞刀似的眉毛给略显女气的脸颊增添了不少英气。
好一个翩翩少年郎。
“主子,天要黑了,现在走不安全,不若停下来歇歇?”
这时一女子恭敬的掀开轿子,声音清脆动听。
却被青衣男子的侧颜羞红了脸,只见他半垂着眸子,一双如墨般的杏眸满是慵懒之色,睫毛乖巧的在双眸处开出一把小扇子。
古人云“秀色可餐”。
再看这传话的小姑娘可不就是楼北辞身边的淮苼了。
其青衣男子姓氏名谁,答案便可知。
“嗯,那边停下来歇歇吧,马儿想必也累了。”
楼北辞抬起头看着淮苼满意的点点头,不错,不似早上那般,说话都不敢看她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