掐指一算。
却大惊失色,这……不就是他前段时日夜观天色所算出的“异数”吗。
不知前生,也未有后世……
着实危险!
第二日,楼北辞等人坐上了轿子都走了一半的路程了,才见青衣一脸菜色的递了消息。
“属下无能,求主子责罚。”
楼北辞看着称她们原地休息的时候,从窗外翻进来的青衣,闻言脸上也不太好看。
“这是怎么了?”
青衣却不肯起来,半跪在地上垂头回话道:“您让我们查的盛朗,便就是那客栈的老板。”
楼北辞差点将茶杯打翻,那昨日她差点就能找到?
但是自己却走了?
“现下可还在那客栈里?”
青衣愣愣的摇摇头又道:“属下刚查到便想着先想法子将他囚禁起来,没想成还未来得及动手呢,这位盛公子便就不见了……”
楼北辞的心像是被揪起来一般,听到并未与盛朗碰面这才淡定下来。
“我记得我说过他很危险。”
楼北辞声音轻轻的,却是有些微怒了。
“属下只是想让您尽早找到他……”
青衣觉得自己很委屈,她并不明白为什么楼北辞会这么忌惮盛朗。
“闭嘴!”
可解释的话还未说完,却被楼北辞恨铁不成钢的呵斥了。
“你可知他是何人?你可知哀家为何这般小心翼翼,甚至不敢明面上去强制拘禁!你差点就将你的主子我出卖了个大大方方!”
楼北辞倒不是真的又多生气,而是一种无奈和恨铁不成钢。
青衣很忠诚,这是毫无疑问的,可她的毛病却很大,那就是没有接触过阴私,太过天真了。
也可以说是蠢了。
若是再说大一点,便就是……原主太过宠她了,都宠的会理所当然的将自己认为“最好”的方法给自己的主子,甚至会觉得是正确的。
刚开始或许还好,可若是时间长了,难免不会有怨恨的。
再经他人一挑唆,青衣知道她这么多秘密,怕是会出大岔子的。
楼北辞眼神微暗,她决不允许会有潜在的威胁存在。
其他的她不知晓便也就罢了,可眼前的,还是要彻底解决才好。
“属下知错!求主子原谅!”
青衣这时脸上才有些青白,她一想起自己差点就坏了主子的事,就恨不得扇自己一耳光。
虽然……她并不太懂原因是何。
“罢,正好雍坊的事需要你坐镇,趁这段时间也好好思考一番哀家的话是何含义。将青殷调上来吧。”
楼北辞忍不住扶额,她是该夸她太忠诚,还是该骂她蠢,可话到嘴边,瞧着青衣那副忠心耿耿的模样,终是咽了下去。
青衣擦了擦脸,应了下来。
楼北辞无奈之下也别无他法,只希望这孩子能够想通吧。
不过暗坊那,青衣怕是去不了了。
楼北辞苦恼的皱起眉头,暗坊刚建立,肯定得需要一个既对她忠心耿耿的人去管理,也需要这个人拥有一定的武力值与在雍坊的地位。
青殷此人倒是不差,只是到底与她不算亲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