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的身体,所以,走肉,归根究底是种虫类,没有语言能力,行动迟缓,有爪用于捕食,通常是穴居,没有呼吸,所以可以捕捉他人的呼吸,但从今晚我听到了那人开了口说话这一点来判断,这些东西绝对不可能是走肉,首先应该排除。”我将自己对这几种“异类”不同的认知娓娓道来,东子他们认同的点了点头,与他们所了解的特征大致上都吻合。
“没错,那你今晚可有闻到腐臭味?”白无眼角微弯的看着我发问,瞳仁里清澈见底。
“我想,应该是长生花汁影响了我的嗅觉……”我不愿意承认自己判断失误,因为我可以肯定那既不是走肉也不是僵尸,更加不可能是幽灵和怨魂,因为它们连最基本的肉体也是不具备的,如此看来,剩下的就只有行尸了。
“也许吧!那你的定血法可有起作用?”白无继续弯着眼睛看着我,我一时被他问的有些窘迫,不禁有些生气:“没有,那也有可能是哪个环节出了错!”
“那,行尸可有双爪?可能感知呼吸?可是穴居?”白无一连发出三个问题,我却没一句能答上来,只得赌气的呛声回去:“没错,今晚碰到的那个确实符合这几条走肉的特征,可是他也开口说话了,并且行动迅捷,我几次险些丧生在他的双爪下,你又不是不知道!”
“没错,那既不是行尸走肉,也不是僵尸,更准确的说,不完全是!”白无无视我已经有些气急败坏的情绪,悠悠的伸出右手食指晃了晃。
“不完全是?这是什么意思?”这下子除了我,一直不了解情况的东子他们也困惑的看着白无,显然,白无的话超出了我们的理解范围。
“他们是走肉,却被植入了大脑,行尸的大脑……”白无漫不经心的吐出这几个骇人的字眼,从他的嘴里吐出的话语仿佛不带丝毫血腥味,而内容却是那么的惊悚和骇人听闻。
“那,那,那走肉里原本存活的‘食髓虫’呢?它可是寄存在颅内的,如果要植入大脑,那岂不是会把食髓虫压死或者反之让它将新的大脑啃噬干净?”我对白无的这个推理感到无法置信,虽然这是目前为止最合理的解释,可实际操作起来也未免太困难了吧!这个猜想太过大胆,大胆到甚至让我觉得是脱离实际的。
“这很简单,只要有足够的能力和技术,将它压迫至胸腔内,并施以其法与脑部隔开来,这就可以同时兼具两种灵体的特征,但最重要的是,封住食髓虫并不能使他们完全安定,所以,这些食髓虫应该是有人特意圈养并且加以驯服的,这种被植入行尸大脑的走肉,我们统称为‘煞’,这也就可以解释,为什么你的定血法不起作用了。”白无条理清晰地为我们解释着,我也由先前的急躁渐渐转为了平定,这和我们之前遇到的任何东西都不同,至今为止遇到的所有事情使得我不能用传统观念来衡量现在的情况,这不是意气用事的时候,我开始虚心的向白无请教起来:“那请你告诉我,你所知道的有关‘煞’的一切!”
“这是自然,不仅是你,你们所有的人都要认真听,因为你们一旦进入公寓,稍有不慎,丢掉的可是性命。”白无认真的提醒我们,表情却还是那么干净,没有一丝惧怕和应有的谨慎,一席话说得我那些伙伴个个都正襟危坐,深怕漏听了哪个重要的字就会有性命之虞。
“你们?你不是会和我们一起去吗?”我不解的问白无,当初可是他提出要与我们一道同去的,为什么如今却提醒只有我们应该小心。
“是的,但是我,绝对不会出错……”自信的回答,却感觉不出骄傲,感觉不出狂妄自大,仿佛应当如此,同样的话,如果出自别人的口中,我一定会对这个人的目中无人厌恶至极,但是对白无却没有,他太过干净,干净到我觉得他所说的所有一切都是理所当然,不会刻意,仅仅就是字面上的意思,没有心机没有城府,无需深想那些太过复杂的个中含义。
“首先,我们应该知道,公寓的内部结构已经有所改变,不再是它原来的样子,而蔚蓝又在楼下发现了空间叠加术,那么由此我可以推断,五楼以上也是一种空间术,只不过这种术不是空间叠加而应该是空间转换术。”
“空间转换术?!”一向沉稳的阎叔发出一阵惊呼,貌似他听过这种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