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不知道大理有没有这东西?”安沅任他看去,看清楚这利器,以后可有得你受了。
“我派人去问问,若是你喜欢,从南褚移些过来栽培也是可以的。”
“好啊,那就先行谢过殿下了。”安沅眯起眼睛笑了,红色的指甲确实好看,有好处不收白不收。
隋昭城没多留,用了午膳又出宫去了,最近大理到了庄稼收获的季节,百姓忙,百官也忙,隋昭城就更忙了。
不仅仅得注意着收成如何,还得防着有人中饱私囊,吞了百姓的收成,要是收成不好的地方,还得加以补贴,减免赋税。
隋昭城在,皇上基本上是不管事儿的,就每日装模作样的上个朝,然后遛狗逗猫,养鸟种花,日子过的好不惬意。
此时,南褚西北突厥国,越发活跃,隐有骚动,两方夹击,南褚不敌。
不足一月,大理占南褚西南三座城池,百姓死伤无数,兵器银两去了无尽。
南褚无法,为了南褚百姓不再受苦,只得下了降书,愿割地赔款。
岂料,大理太孙言,只要将南褚公主安沅嫁与他,他立马退回大理边界,否则,将继续攻打南褚。
为天下,为百姓,南褚七年,安沅公主含泪告别南褚父母亲人,坐上了去大理的婚车。
十里红妆,百里送别,从此以后,安沅公主载入史册,成了南褚史上最得人尊敬的公主。
前路漫漫,安沅以为以后便是过上了人质的日子,终日关在深宫,沦为后宫棋子,郁郁寡欢,直到老死他乡。
幸而,安沅从来是看的开的性子,心想着,哪怕不得夫君疼宠也无妨,好好活着便好,也许有一天南褚势大,自己便可回南褚,再见亲人。
安沅做好了最坏的打算,可这一切噩耗却都没有出现在自己身上。
多年后回过头来看,一路荣宠疼爱,似乎来的过于简单。
寒梅送走了福公公,从外面进来,“娘娘,接下来该如何是好?”
宁侧妃喝了口茶降降火,“既然皇上有旨意,那就不能明着动明琴,免得让皇上不高兴。”
宁侧妃在皇上面前,一直都扮着听话的儿媳形象,平时在宫里也是深居简出,从来不惹是生非,没得必要因为一个丫鬟毁了在皇上面前的好感。
“那要是太孙妃回来了,咱们就对明琴没辙了。”
寒梅疑惑,宁侧妃本是想要明琴死,太子妃身边得信任的人,能弄死一个是一个,如今有这么简单就放弃吗?
“不能明着来,不会暗着来吗?反正明琴的命我是要定了,让安沅回来替她的丫鬟收尸吧。”
宁侧妃从一开始就对安沅恨之入骨,挡了宁月谣的路就是安沅最大的过错。
在宁侧妃看来,宁月谣和隋昭城是一起长大的情分,称一句青梅竹马也是使得的,若不是安沅半路插进来,宁月谣现在就是妥妥的太孙妃。
只要宁月谣能做太孙妃,日后凭着宁丞相和宁侧妃宫内外应和,宁月谣这个皇后的位置也就稳了。
只有宁月谣是皇后,宁侧妃才能凭着皇后的口,让自己做上太后,而不是一个任人糟践的太妃。
宁侧妃从始至终都是妾,不想死了以后还是妾,连入正陵的资格也没有。
现在宁侧妃是明白了,想让宁月谣一下子坐上太孙妃的位置是不可能了,只能先让宁月谣做侧妃,再想法子把安沅给弄下妃位,宁月谣则顺理成章上位。
可现在安沅这个太孙妃,从上次的对话中显然是不准备给太孙纳侧妃,自己霸占着太孙妃位也就罢了,连侧妃都不愿意有,就别怪宁侧妃狠心了。
想让安沅下位,就得一步步来,折了她的羽翼,到时候再和隋昭城制造点矛盾,一切都会按宁侧妃想的走。
明琴等几个丫鬟,就是如今安沅最大的羽翼,若是身边连个信任的丫鬟也没有,安沅将会孤掌难鸣。
本想收买明琴,结果她敬酒不吃,自然得想法子让她听话。
不管是在后宫,还是在民间,女子的贞洁都是最重要的,毁了她的贞洁,这辈子都抬不起头,沦为后宫的笑话,哪怕安沅救下她又有什么用?
“李力如何了?”李力,就是那个侍卫,原本是一个内宫侍卫,也平平无奇,只是刚好巡逻昭沅宫一片罢了。
“被关在慎刑司,药已经给他了,他的家人也已经做干净了。”寒梅敛眉回道,说出这样残忍的事情,连眼睛都没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