雀红抬起手将一柄翠绿色的羹匙拿起,从碗里舀了一些粟米洒落地面让这些鸟啄食。
做过了这些才开口回答着众人的问题:“这是我刚从那两个小崽子口里听到的,哦,就是刚才那两条金环蛇,可能是它俩在山上憋得时间太长,一进了城便不知道跑到哪去玩了,什么时候玩累了才会回到我这园子里。”
“嗨,你们也看得到这么个小家伙我能去哪找,也懒得管它们,就你们进门前它俩才回来的,说在路上碰巧听见的这事儿。”声音中透着一股慵懒之气。
“放屁!”就在丁庆坤为这一个妖婆子的无耻而大骂出声的时候,另一头霄真子已经压不住心中的怒火了,刷拉一下抽出背后的宝剑,怒指着面前的妖婆子大声喝问道:“你好大的狗胆,竟敢操控那些孽畜监视朝廷命官,看我今天不要了你的狗命!”说着提剑便朝着梁雀红当胸刺来。
这一下就把城主常丰茂给吓得够呛,就在他刚要出手吓止的时候,却没想到梁雀红脚已经尖点地已经飞到了树梢之上,双手间更是拿着两柄银白色的短铳,枪口直指面前的霄真子,呵呵的冷笑着开口问道:“霄道长要不然咱俩比一比,是您打开防御法罩的速度快,还是我这枪弹的速度更胜一筹!”
“放肆!”常丰茂大喝一声下来,一边责令梁雀红赶紧收回短铳,另一边也安慰着身旁的霄真子,眼瞅着两人都将兵刃收了回去,这才啪啪的拍着手说道:“好啦,你俩这又是何必呢?事到如今还是赶紧想想办法,将外面的事件平息下去才是哟。”
正在这边差点动刀动枪打起来的时候,钱庄里面的赵财神赵鸿福拿着一张告示腾腾腾的从院门外跑了进来。
一进院子,便自顾自的先找了一个石墩坐了下来,满脸大汗地摆着手,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哎呦!这不是我们塞门城里的财神爷吗?”梁雀红带着一脸的笑意,端着一杯清茶递到赵鸿福面前,轻声细语着:“财神爷莫要着急,先喝了茶,慢慢述说。”
赵鸿福这会儿也确实是跑得急了些,端起茶盏一饮而尽,又用自己的大手在额头抹了一把,喘足了一口气这才一把将手中的告示啪!的一下拍到了桌上,对着梁雀红开口问道:“阁主,这可是您刚让人贴出去的吗?”
被这一问,梁雀红急忙低头看了一遍,然后又抬起头望着眼前这位财神爷回应道:“是呀!这不就是刚才我传出的话吗?”
听了这话,丁庆坤和常丰茂急忙凑了过来,低着头用眼睛在告示上扫了一遍,点着头说道:“没错,这就是刚才我们看着阁主传出去的话,怎么了?”
怎么了?哎!赵财神叹了一口气说道:“我们的观音娘娘哟,您可不知道这城里城外的乡绅士族们早都把我那院子给围了,非要让我出面找您讨个说法?”啪啪的拍着手,赵鸿福一脸的焦急与无奈。
不是,梁雀红更是一脸的郁闷之情,嘟囔着:“怎么这会儿都冲我来,我招谁惹谁了?”
赵鸿福急忙开口解释道:“阁主莫恼,是这么回事?这城内外的乡绅士族原本就,”说到这脸上透露出了一丝的羞愧之色。看到这里在场之人似乎都有些明悟了。
只见丁庆坤呵呵的冷笑两声,而后对着妖婆子拱了拱手说道:“恭喜阁主了,您这买卖又上门了。”
“哼!”梁雀红瞪了这个死对头一眼,却并未多言。
只见赵鸿福叹了一口气说道:“算啦,有啥我就说啥了,这会儿也顾不得什么脸面了,阁主您也是明白人,原本那些乡绅士族瞅着您的天算学院就有些眼红,但碍于面子真就拉不下这张脸把自家孩子往您的园子里送,但!”
说到这赵鸿福又拍了一下桌上这张告示,“您瞅瞅您竟然承诺进入学院的孩子们最少要进入筑基期后才会被送回园子里,还不接待散客,这不就等于公开承诺只要被选上的最少都能进入筑基期了吗?这一下那些老伙计们就都坐不住了,知道我与您有些交情,这不就都跑到我那院子里让我过来讨个人情不是?”
哟!还真有这不要脸主动往门上送的,梁雀红心中偷偷发笑,微眯着眼望向石墩上的赵财神问道:“那您家的打算呢?”
被这么一问,赵鸿福立刻羞得满脸的羞愧之色,低着头嘴里嘟囔着:“我家老婆子也让我跟阁主您讨个人情,能不能让我们家….”这声音却越说越小,此时此刻园子里寂静无声,只能听见赵鸿福那如蚊子叫一般的声音。
“您看能不能让我们家的三个丫头也进你们的天算学院呢?您是知道的我们家那三个丫头都已经参加过两次乾坤塔测试了,但不幸都未入选,现如今已经超过十岁此生便再无探寻大道的机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