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聂竹君眼睛里盛满了愤怒。
用一种不可置信的眼神看着面前的男人,他竟然……让她脱裤子!!!
现在流氓都这么光明正大了吗?
墨庭深拿起沾了药水的棉花,转眸看见床上的女人,正一脸愤怒的看着自己,双手抓着裤腰,一副严防死守的表情。仿佛他敢过去,她就会马上了结了他似的。
墨庭深冷漠的勾了勾唇,“要是昨晚你也这么严防死守,或许就不会遭受这种事了。’
聂竹君面色一白,“你什么意思?”
是说她不够严防死守?是说她是愿意被那些人玷污?
墨庭深没有回答,但是脸上的表情,却已经回答了一切。
他的神情冷漠而轻蔑,嘴角微微上扬,分明带着满满的嘲讽和不屑。
如果是以往,聂竹君一定毫不客气的蔑视回去,但是现在……
她是一个不干净的人了,少女最纯洁最宝贵的东西,在昨天晚上被几个小混混给夺走了。
所以此刻,墨庭深脸上的表情,越发刺痛了她的心。
墨庭深就站在床边,手里拿着棉花,一言不发的看着她。
忽然,迎面一个枕头砸过来,他伸手挡了一下,枕头便弹了回去,掉在了床边。
“你滚!”聂竹君也已经从床上坐起,抬手指着房间门口,声音冷漠如霜。
她的神情中,带着一股子倔强和隐忍,还有一抹坚定。
墨庭深看了她一眼,不想再管她。扔掉棉花,拿着医药箱就出了房门。
“砰”的一声,房门被重重摔上。
那力道大的很,震的竹君的耳朵都嗡嗡作响。
她抬手捂着心口,艰难的喘息了两下,眼前一黑,晕了过去。
墨庭深最终还是没有走掉,他出了房门,脚步就顿住了。
一双浓眉深深的皱着,实在是有点搞不懂自己了。
那是个完全陌生的女人,如果不是裴衍笙叫他来,他们或许这辈子都不会有交集。
她受伤了,又关他什么事呢?
还从来没有人,敢这么跟他说话过!!!
摔上门以后,他明明可以抬脚走人的,但是最终,还是停了下来。
薄唇抿了抿,转身又打开了房门。重新走了进去。
屋子里一片安静,那女人安静的躺在床上,双目紧闭,一言不发。
即便是他开门进来,她也没有什么反应,依旧平躺着,一点都没动。
墨庭深重新走回到床边,将医药箱重新放回到床头柜上,拿出棉花和药水,站在床边看着面色苍白的女人,“上药!”
“……”没有回应,她甚至连眼睛都没动一下。
这么无视他!
墨庭深觉得心口憋了一口气,咽不下去,吐不出来,好生难受。他真是吃饱了撑的,干嘛要管这个女人?
他盯着她卷长浓密的睫毛,“你不应声,我就自己动手了。”
“……”还是没有回应。
墨庭深深深皱眉,也不多说废话了,直接就伸手去脱下了她的睡裤。
直到这个时候,聂竹君也还没有任何反应。他忽然明白过来,她并非是不理他,而是晕过去了!
意识到这一点,墨庭深浓眉皱的更紧了,低头,开始处理伤口……
小鱼和裴衍笙刚到楼下,医院里的电话就打过来了。
是唐芷珊手术的事情,安排在今天下午两点钟。
小鱼没有听见,电话里那边的人都说了什么,但是她却看见了裴衍笙的神色。
从一开始的淡漠,转变到揪心,不到一分钟的时间。
小鱼苦笑,她差点就因为昨天晚上,他忽然出现给予的一点点温暖,就忘记了,谁才是他心目中最爱的女人了!
不是她,是住在医院里的唐芷珊。
她并非没有自知之明,只是在这短暂的相处过程中,已然习惯了身边有他的存在。
如果唐芷珊从一开始就出现,她想她绝对不会这么难受的。
裴衍笙切断电话,回转身,“芷珊下午的手术,”他抬手看了看钟点,“还有三个小时。”
小鱼勾了勾唇,“你要去医院吗?”
裴衍笙盯着她神色平淡的脸,心里边说不出来是什么滋味。半晌,终于还是应了一声,“嗯。”
小鱼点点头,“你去吧。”
干净利落,毫不拖泥带水,这就是她姜小鱼的为人和风格。
从她还很小的时候,有一次跟姜心月争抢玩具失败,还被盛凝露罚跪一整晚的时候,她就明白了一个道理。
是你的,终归是你的,别人抢不走。不是你的,最后也一定不会是你的,终归会被别人抢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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