藏在心里,你不是说过么,你我是挚友,既然是挚友,我就会无条件的站在你这边。”
沈摇筝一愣,完了完了,花九卿这回恐怕是彻底误会自己是个断袖了!萧景瑞、你这个挨千刀的老贼!
翌日清晨,清凉殿。
凝墨眼圈通红的半跪在萧景瑞面前,一副任杀任剐绝无怨言的做派:“属下办事不利,请主子责罚。”
其实说真的,凝墨也很不容易了。
他发现沈摇筝从落镶消失后,立刻调动了他的全部智商,左思右想,终于后知后觉的意识到,沈少爷很可能因为担心他家主子,所以往云鸾山来了。
于是,小羔羊快马加鞭,愣是把十多天的路程压缩到了七日,紧赶慢赶的赶到了云鸾山。
萧景瑞瞥了他一眼,修长的手指按在眉心上:“起来吧。”
凝墨怂唧唧的小声道:“主子不生气?”
萧景瑞:“嗯。”小家伙既有心想骗凝墨,不怪凝墨会上钩。
凝墨见萧景瑞一脸冷然,简直快委屈哭了:“主子、您是不是觉得属下的脑子就算责罚了、也照样不灵光,所以连罚都懒得罚属下了?”
萧景瑞无语,好像自从凝墨和小东西搭上了线,这人就越发敏感了。
无奈之下,萧景瑞只好装作愠怒的责问了两句,也顺便听凝墨详细说了些沈摇筝寒症的情况。
月珠果虽不算什么难得一见的东西,但在这个时节也是珍贵,他虽不爽薛染年私下接触沈摇筝,却也对其帮了小东西这一点,实打实的抱有些谢意。
凝墨见自家主子似乎并未对薛染年这事动怒,便壮了胆子,将花九卿的事也一并说了,还好死不死的来了一句“沈少爷好像与这位九卿姑娘十分投缘”。
萧景瑞听了这话,唇畔忽而多了一抹清浅笑意,原来是学海的人……
涂红叶,是活腻了么。
凝墨看着萧景瑞脸上的神情,不觉一愣,其实不止是凝墨,钰笔、一众暗卫、云鸾山主、甚至是傅楠荞,最近都逐渐有了同样的感觉,萧景瑞……越发像三年前的那个他了。
那个……杀伐果断、嗜血暴戾,让人根本没有胆子忤逆半分的、瑞王。
不过这感觉也只持续的片刻,转眼便散了。
萧景瑞的脸上依旧是看不出喜怒的一片冷然:“去给涂红叶递个消息,告诉她如果她不会管教女儿,本王会代劳。”
凝墨一愣,代劳?
难、难不成……是要宰了那个花九卿?
“主子请三思,杀花九卿虽然容易,可沈少爷是何种心思,万一被他发现了什么端倪,怕是会和主子生了隔阂嫌隙。”
萧景瑞目光一黯。
凝墨吞了吞口水,从前那种在萧景瑞面前小心翼翼的感觉又回来了,但、为了主子和沈少爷的未来,拼了!“主子您想,沈少爷既对那个花九卿有些好感,无论除不除掉这个花九卿,这个事实都无法改变。依属下看,主子与其杀了花九卿解一时之危,却留有无穷后患,不如想办法从花九卿身上找些沈少爷喜欢的特质,转嫁到主子您自己身上,毕竟让沈少爷喜欢,才是长久之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