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为你要假戏真做,跟那家伙走了呢!”
李瓶儿默然无话,有些害怕的站在一旁。
花子虚笑了一声:“怎么,难道被我说中了?好一个贱娘们!”
花子虚说道最后,便扬鞭猛的抽在了李瓶儿的身上。
他还要靠李瓶儿帮忙勾引武植,所以无论昨晚还是现在,都没有打李瓶儿的脸。
李瓶儿挨了几鞭子后,哀求了花子虚几声,但花子虚依旧是丝毫没有停手的意思。
李瓶儿觉得不能这样被打下去,索性喊道:“你再打?你再打我就一头撞死算了,看谁来帮你完成那件事情!”
花子虚闻言,思考了片刻,终于还是停下手来。
“以后再擅自改动计划的话,我定不轻饶了你!”花子虚说完,冷哼了一声,然后将鞭子扔下,优哉游哉的哼着小调离开了。
李瓶儿一时悲愤交加,忍不住又再次痛哭起来……
大雨过后的阳谷城,空气异常的清新。
武植站在阁楼上的窗边,眺望着天边绚烂的晚霞,心头又不由的浮现了雨中小船上的那个曼妙女子。
武植甩了甩脑袋,呼出一口浊气,心中想到:“就当那是一个美丽的邂逅吧!”
“郎君,吃晚饭了!”楼下传来了金莲的喊声。
武植连忙应了一声,然后将那恼人的别样情绪抛之脑海,脸上带着笑容,快步走下了阁楼。
翌日早晨,武植正在庭院中练着拳。
忽然,大门传来了一阵急促的敲门声。
武植连忙去将门给打开了,见郓哥正哭着鼻子,一脸无助的道:“武大官人,我爹他……我爹他……”
武植道:“别着急,你爹怎么了?”
郓哥抽泣道:“我爹病得起不来了,您能借我点钱去找郎中吗?等我赚够钱了,一定还回给您。”
武植立即去将外衣给穿上了,“我去帮你找郎中吧,你先回去照顾好你爹!”
武植说着,便快步走出了宅子,快速的问清楚了郓哥家住的具体位置后,便即向附近最后的郎中家走去了。
郓哥抹了抹鼻涕,然后飞快的跑回了家中。
“爹,武大官人已去帮你叫郎中了!”郓哥高兴的向躺在床上的老爹说道。
郓哥的爹乔老汉这时已是面如枯槁,额头上直冒冷汗。
乔老汉疼惜的看了自己儿子一眼,“郓哥啊,你为人有时候还是太天真了一点,这很容易吃大亏的,爹若是不在了……”
郓哥连忙出言将他爹的话打断了,“爹你说的什么话,武大官人定会为你请来郎中的,到时就没事了!”
乔老汉轻叹一声,心中想到,这个世道,哪还有这么好的人?
不过郓哥的爹不愿打击儿子,遂没再多言。
过了一小会后,在家门口着急的走来走去的郓哥,远远的便看见了带着郎中赶来的武植。
郓哥不由的喜极而泣,“爹,武大官人带着郎中到了!”在乔老汉难以置信的神情中,武植已带着郎中走了进来,然后让那郎中立即着手为郓哥的爹看起病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