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植听了李瓶儿的话后,这才明白了刚才自己的出丑与无礼之处,慌忙将目光瞥向了其他地方。
这时,外面已传来了较为喧闹的声音,李瓶儿于是立即将门给拴上,拉着武植的手绕过精美的屏风,快步往里边走去。
李瓶儿最后一直拉着武植,走到房间里面的床边。
武植有些不好意思的道:“这不太好吧,咱才见了两面,外面又有敌人来袭……”
李瓶儿知道武植想歪了,脸色通红的嗔道:“男人没个好东西!”
她说着,便脱了绣花鞋,爬到了床上去寻弄什么。
武植站在李瓶儿的后面,偷偷看了一眼她的翘臀,心中怦怦直跳,暗骂了一声自己,然后才将目光看向别出。
“垮哒!”
李瓶儿也不知弄到了什么机关,床上这时发出了一声清亮的响声。
李瓶儿脸露喜色,弄开了床上的被褥,然后放下一推,那床的床板竟立即如一扇大门一般,被她给推开了!
武植见此,这才明白了李瓶儿带他到这里来的原意、
“你快躲到里边去!”李瓶儿着急的吩咐道。
武植没有多言,立即纵身跃了进去。
床板下面,并非是什么偌大的密室,并没有深挖,武植进去以后,有一半上身都是显露在外的。
不过其长度却是足够容纳下武植,所以武植连忙便躺了下去。
躺下去后,武植这才发现,床下的空间,其实也是另外的一张床,白玉枕头、被褥都物都甚是齐备。
“谁会这么奇葩,在床的下面,又弄了一个床来?”武植心中很是不解,但这时也不时寻找答案的时候,所以也没去细想。
“那对奸夫、淫妇就在里面,大家都给我看仔细了!”花子虚的声音这时已在外头响起。
李瓶儿听到“奸夫、淫妇”这个词后,不由的皱起了黛眉,心头中感到了一些不对劲。
昨天花子虚在了解到李瓶儿给了武植一把花伞离开后,便临机应变,定下了以让武植还花伞为借口,使他与李瓶儿相会的计策。
按照花子虚之前对李瓶儿说的计划,是等武植进入房间与李瓶儿见了面后,他便带领人冲进来,以武植意欲实行采花之举为由,将他抓去送官。
所以,在花子虚之前的计划中,李瓶儿只是差点被害的人而已,与“淫妇”可没有半点关系。
但现在花子虚既然在外面那样说,竟似是要将李瓶儿也一并入罪了。
果然,只听得外面又有一道较为威严的声音响起:“若是真如花公子所言,吾等定要将男的送官审问,将女的仍到黄河去浸猪笼!”
“浸猪笼!浸猪笼!”许多人也立即附声道!
李瓶儿听到外面的人竟要将她浸猪笼,一时又惊又怒,几近被气晕了过去。
“好你个花子虚,没想到你的心竟这般的歹毒!以后我要是还再跟着你,我就是天下第一大傻瓜!”
李瓶儿原本是想将武植藏好后,便披上被子遮羞去将门打开的,但这时却肯定不能这么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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