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十几个人往酒肆走了过来。
“伍员外好!”“伍员外真是越来越年轻了!”
那人一路走来,附近的人都大声的向他拍着马屁。
从酒肆中走出来的不少人都劝武植道:“那个人就是伍员外了,你还是赶紧溜吧!”
武植却不为所动,立即跳下牛车,护在了金莲、李瓶儿等人的身前。
那伍员外走到酒肆附近后,原本想向他儿子伍行通询问哪一个是打他的人的。
但就在这时,伍员外见到了傲然而立的武植,顿时大惊失色,连忙走了过去,哈腰问候道:“武……武爷,您怎么会在这?”
这一变化,顿时惊呆了在场的所有人。
伍行通这时更是张大了嘴巴,露出了一副难以置信的神色。
“你认识我?”武植瞥着伍员外问道。
伍员外连连点头道:“那天我去‘拜访’刘镇山刘爷,刚好有幸瞧见了武爷的真容,不过可惜因忙着事情,没能与武爷相见。
武植听了伍员外之言后,这才明白了他果然便是在此主持私盐生意的那人。
靠着参与贩卖武植提供的私盐,伍员外的财富近些日子以来也是在快速的集聚着,现在见着武植这位财神爷,自然是恭敬万分了。
“我正准备赶路呢,就不跟你闲聊了,以后有机会再聚吧!”武植说着,便重新坐上了牛车。
“武爷慢走!”伍员外不敢多说什么,立即躬身欢送,随后又对他儿子伍行通道:“你自个带人去将打你的人教训一番吧,我得恭送武爷出孟店。”
伍行通脸色怪异的道:“爹,刚才打我的,就是您口中的这位武爷。”
“什么?”伍员外心中一惊,随即上前狠狠的扇了伍行通一个响亮的耳光,喝道:“你这龟儿子,连武爷也敢得罪?”
伍行通被那个耳光打得眼冒金星,一阵天旋地转,什么话也说不出来了。
伍员外随后走到武植身前赔罪道:“武爷,犬子有眼不识泰山,还望您别见怪啊!”
武植冷冷的看着伍行通道:“原来他是你的儿子,既然这样,那就算了吧,我原本还打算回来的时候,让人把他那胡乱说话的舌头给拔掉的。”
伍员外听后,顿时惊出了一身冷汗,对他来说,武植的身份是异常神秘的,他也不知道刚才之言是不是说说而已。
伍员外连忙将伍行通拉到武植面前,让他给武植磕头谢罪起来。
武植摆了摆手,“不必如此,我说过不会计较,便会做到的。”
说完这话后,武植便不再多言,一扬鞭子,驾着牛车离开了。
武植走远后,伍员外才抹着额头上的冷汗,向伍行通呵斥道:“以后行事多长几个心眼,不是什么人你爹我都能应付的!”
伍行通愤愤不平的道:“那人到底是什么人,让您如此忌惮!”
伍员外叹道:“不能说,不能说,赶紧回去吧!”
伍员外说完,便摇着摇头走开了……
金莲这时一脸好奇的向武植问道:“郎君,那人怎的见着你就像是兔子见着鹰似的。”
李瓶儿与青禾等人,也是有着同样的疑问。武植随意的答道:“那家伙见识过你家郎君的厉害,自是不敢放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