财物的。
然而,当这壮汉将包裹打开时,却发现里面装的竟全都是大块的尸体。
壮汉心中一惊,觉察到了不对劲。
不过,还没等壮汉有所反应,原本趴倒在桌面上的武植,却忽然跃起身来,快速的出手,将匕首雪梅刺抵在了壮汉的咽喉处。
壮汉的额头立即惊出了冷汗,不敢有所举动。
武植大笑了一声,“原来这竟是家黑店,走,跟某家见官去!”
那酒保大叫了一声,将酒店中的其他人都叫了出来,团团将武植给包围了。
“快放了咱朱头目,不然定让你有来无回!”酒保向武植怒喝道。
这酒保既然称被武植所制伏的壮汉为“朱头目”,那他果然便是“旱地忽律”朱贵无疑了。
武植听了酒保的喊话后,笑道:“你们以为,我是那么容易被你们吓着的人吗?”
朱贵立即道:“这位壮士,有话好好说啊,只要你将洒家放了就行!”
武植在一旁坐下,匕首依旧抵在朱贵的脖子上。
“我到这里来,是听说此处有个绰号名为‘旱地忽律’的好汉,想要与他结识一番的,谁知却遇到了你们这些开黑店的,真是晦气!”
朱贵听后,悻悻道:“壮士,洒家就是你要找的‘旱地忽律’朱贵啊!”
武植睁大了双目,随后立即收了匕首,抱拳道:“刚才可真是对不住了,原来你便是好汉朱贵?”
朱贵也不是什么气量狭小之人。
他的为人,最是敬重好汉,刚才在见识了武植的身手后,朱贵心中已是产生了敬佩之意。
于是,朱贵立即让酒店中不相干的进去,然后再让酒保将那些下了蒙汗药的酒食都撤走,重新换上了干净的。
朱贵自斟了一碗酒,向武植道:“刚才算是我们有眼无珠了,多有得罪,朱某先自罚一碗。”
他说着,便咕噜咕噜的将那碗酒给干了。
朱贵如此做法,既是对武植略表歉意,也是向他展示现在的酒食确实是干净的。
武植道:“所谓不打不相识,过去的就在随这碗酒喝下了!”
武植说完,也斟酒干了一碗,以示他此时心中对朱贵的信任。
喝了酒后,两人随后哈哈一笑,尽释之前的不愉快。
“壮士,不知可否斗胆询问您的名号?”
“某姓武名植,在家中排行老大,原是河北清河县人士,你我既然相识,就唤我做武大郎便可。”
朱贵又问:“大郎平时都是做什么行当的?”
朱贵在这里开酒店,最重要的工作就是为梁山招揽好汉,他见武植身手不俗,便有了招揽之心。
武植道:“我现在在阳谷县城开着家酒坊,平时也做些贩卖私获的勾当,来这除了为结交朱兄弟你外,还想游览一下这八百里的水泊梁山,不知朱兄弟可否帮忙略作安排?”
朱贵脸上略有迟疑的道:“不瞒大郎,梁山泊现在被一伙七八百人的强人占着,洒家也只是其中的一个小小头目。你若是想去入伙,洒家定能将你运到深处去,但若只是游玩的话,就不能走多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