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心中,顿时愤怒不已。
他这时也再无心情继续巡视下去了,立即重重的哼了一声,随即转身拂袖而去了。
转角处讨论的那几个人,这才知道王伦刚才就在他们附近,顿时都被吓傻了眼……
八百里的梁山泊,四周还分布着大大小小的湖泊,不少都还是与梁山泊直接相连的,共同构成了复杂的水域系统。
其中,有一个不大的湖叫做石碣湖,在石碣湖边上,则有一个石碣村,村民都是打渔为生。
这天的响午时分,天空放晴,气温也稍稍的暖和了一些。
武植就在这时,与一副小厮打扮的郓哥,来到了这石碣村前。
那阮氏三雄,正是在这石碣村中。
但见山峰迭翠起伏,四边山泉绕孤村,几处疏篁沿小径,茅檐傍涧,古木成林,若是盛夏之时,定是一个清幽的所在。
武植问过村民后,便来到了阮小七的家中。
阮氏三雄虽是亲兄弟,但已是分了家,不住在同一处房屋。
“阮兄弟可在家么?”武植向里边喊了一声。
话音刚落,一个壮汉打赤脚从里边走了出来。
“恩公,你怎么在这里?”
走出来的壮汉,赫然便是与武植认识的阮小七。
阮小七见到武植竟出现在他家门口后,顿感惊喜万分。
阮小七连忙将武植与郓哥迎进了屋子,为两人倒了暖好的酒。
阮氏三兄弟中,就老大阮小二成了亲,阮小五与阮小七都是打着光棍,而三人的老娘,又是跟着阮小五过的。
所以阮小七的家中,就他一个人而已。
“恩公怎的到了这里?”三人坐下后,阮小七又好奇的问了一句。
武植长叹了一声,将斗杀西门庆、落草梁山的事情通通都跟他简略的说了。
“好男儿,就该如此快意恩仇!”
阮小七听了武植的事迹后,心中大为钦佩。
随后,阮小七又稍稍沉吟了一会,又问道:“以恩公的本事与声望,落草梁山后,定是坐了一把交椅了?”
武植摇了摇头,“这便是我今天来找你喝酒解闷的原因了。”
没待武植细说,一旁的郓哥便愤愤不平的道:“王伦那厮小气之极,之给了我们大官人一个小头目的职位。”
“这王伦,心胸恁地狭窄?传言果然不差!”
一提到王伦,阮小七的脸上便满是鄙夷。
武植问:“江湖上,都有那王伦的什么传言?”
阮小七听武植对王伦的称呼丝毫不带尊敬,便也没有顾忌。
“不瞒恩公,我们三兄弟都是自觉有大本事的,时常想这以此干一番大事,在王伦在梁山立寨后,也曾想过要去入伙。
但后来许多人都说王伦为人刻薄狭隘之极,咱兄弟怕去落草后,平白埋没了一身本事,也就没有没去了。”
武植听后,心有所思。
看来这占山立寨的,名声果然是极为重要的.王伦占着那么好的一块地,手下却只有杜迁宋万两个本事不算大的人,并非是没有道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