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
我们来此地,既是为了借些粮食,更是为了伸张正义而来,你们但有什么苦楚的,尽管说出来,本人定会为你们做主的!”
武植这一番话说完,不仅西溪村的村民听了后,都是一阵面面相觑,就连焦挺、阮小二等梁山的人,都是丈二的和尚摸不着头脑。
一时之间,场上都安静了下来。
过来一会后,武植拿出了一张纸卷,上面写了在聚义厅的时候,武植交代朱贵去查清西溪村苦主后得来的信息。
“谁是曹老铁匠?”武植扫了一眼纸卷后,问了一句。
一个白发苍苍老者走了出来,颤颤道:“大王,您……您找老汉何事?”
武植问:“你可有什么冤屈没有?有的话尽管说出来吧!”
曹老铁匠听后,恨意滔天的盯着了保正曹三钱,随后眼泪哗啦啦的流了出来,跪在了武植面前。
“大王,老汉有冤屈,老汉的三女儿在前几天,被曹三钱这畜生强抢进了他的宅中,现在还不知是生是死,老汉为此还去郓城县投了告状,但却无人来理会,您要为老汉做主啊!”
曹老铁匠这话说完后,西溪村的村民人人心有戚戚,而梁山众人则是一脸的愤恨。
武植双目放寒的看着跪在地上的曹三钱道:“曹保正,老铁匠的三女儿现在在哪?你最好实话实说,否则有你好受的!”
曹三钱道:“大王,您别听这老家伙瞎说,我是冤枉的。”
武植皱了每天,随即拔出佩刀,将曹三钱的一根手指切了下来。
所谓十指连心,曹三钱顿时痛得哇哇大叫,几近晕厥。
“你真的是冤枉的?”武植怒喝一声,又将刀抵在了曹三钱另一根手指上。
曹三钱连忙道:“大王饶命,大王饶命啊!老铁匠的那女儿,已在两天前自个投井自尽了,真的怨不得我啊!”
曹老铁匠听到她的爱女投井自尽后,顿时眼前一黑,整个人晕倒在了雪地上。
武植让人掐了曹老铁匠的人中,将其唤醒,问道:“老铁匠,你说这曹三钱该不该杀?”
曹老铁匠咬牙道:“这个畜生,该杀!可怜俺那只有十六岁的闺女啊,她不久前才刚跟刘家庄的刘三娃定下了亲事,准备过年后嫁人的。”
曹老铁匠说着,又痛哭起来。
武植将他的佩刀交给了阮小二,然后环视着众人道:“此桩冤屈,官府不理,咱梁山理了,曹三钱害死了人,就该血债血偿!”
武植说完,便向阮小二点了点头。
阮小二拿着武植给的刀,走到了曹三钱身边,手起刀落间,这位西溪村的保正便已是人头落地了。
这一变故,将西溪村的那些村民都看傻了。
在他们眼中,这曹三钱在他们村庄中,就如皇帝一般,谁知却被曹老铁匠的一番诉苦后,就真的被梁山的人给杀了!
阮小二将曹三钱杀了后,以曹三钱身上披着的貂绸抹干了血迹,然后恭恭敬敬的交还给了武植。武植拿过刀后,又向众人道:“我们梁山的‘替天行道’,绝不是口头上说说的,谁还有冤屈苦楚的?尽管说出来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