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难得再聚,何必这么急着离开?进酒店喝上几杯酒再走不迟!”
糜貹迟疑了一下,随后便也答应了。
众人于是出现进入酒店,各自坐定了下来。
武植向鲁智深道:“兄长,你是怎么跟糜貹兄弟打起来的?”
鲁智深摸着光头,显得有些不好意思的道:“也没甚要紧事,洒家在树下喝着酒凉快。
谁知这兄弟却走来道:兀那贼和尚,知道梁山武植武大郎在哪么?洒家听了心中不爽快,就与他厮打起来了。”
糜貹露出白齿,笑道:“之前确实是某出言不逊了,还请好汉不要见怪。”
他说着,便端起酒碗来,敬了鲁智深一望,算是赔罪了。
糜貹刚才与鲁智深斗了数十个回合,对他的身手已是敬佩不已。
鲁智深乃直爽汉子,怎么可能会将那种小事放在心上,立即也举碗干了。
武植点头道:“正所谓不打不相识,两位兄弟刚才的交手,打得好啊!”
随后,众人又都喝了一通酒。
气氛甚浓的时候,武植向糜貹问:“兄弟,你将来有什么打算?”
糜貹道:“我有个老乡叫做范全的,他在淮西豪强王庆手下做事,不久前托人邀请我去那里谋富贵,我的打算便是去那里。”
鲁智深道:“兄弟,我听说那王庆在淮西做的勾当,跟我们梁山也没什么区别,你何必舍近求远?”
阮小七也出言道:“不错,我梁山有八百里水泊天险为依仗,山中兵强马壮,寨主贤明、义薄云天,各位兄弟互相敬佩,皆为好汉,此等好去处,天下再无第二了。”
糜貹听了鲁智深跟阮小七的话后,心中已是有些意动,不过仍是迟疑不定。
徐宁这时摇了摇头,“那个王庆,不是值得投靠的人,糜貹兄弟一身好本事,若去投靠了他,可就太可惜了。”
武植好奇的看向徐宁,“兄长知道王庆此人?”
徐宁微微颌首,“对王庆此人,我倒是略知一二,他以前是东京的一个副牌军,他父亲则是东京的大富户,原也是体面人家。
不过那王庆生性浮浪,又挥霍无度,时常打骂父母,他父亲最后都被气瞎了双眼,家财也慢慢败光了。
后来,王庆不知怎的勾引了童贯侄女、蔡京孙儿媳妇,因而吃了官司,被刺配陕州(今三门峡一带),但也因缘际会,在那里发迹起来。”
糜貹听后,立即道:“王庆既是个打骂父母、勾人媳妇的,某家羞于效力于他!”
原来糜貹家中还有一个老母,而糜貹本人也十分的孝顺,出来打拼就是为了混个出息,让老母过上好日子。
所以当他听到王庆是个时常大骂父母,最后还将父母气瞎双眼的人后,立即就决定不再去投靠他了。
武植了解到了糜貹家中的情况后,立即对他道:“不瞒兄弟,但凡有梁山头领落草,只要愿意,便能从府库中拿走至少八百贯安家费。
你若来我梁山如何,既拿了安家费,再将大娘接来山上颐养天年,岂不美哉?”糜貹听后,不再迟疑,立即向武植单膝跪下,抱拳道:“某愿上山,还请哥哥收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