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植这时不由的对裴宣又高看了几分。
裴宣整天都是一副板着脸的神情,让人以为他是个不懂变通的腐儒。
但只从现在他为蒙学的孩子讲《世说新语》,而不讲四书五经,便知道他并非是那种古板的人。
裴宣终于讲完了一个故事后,课堂的孩子都欢快的拍起了掌声。
而这时,裴宣这才定神看到了坐在后头的武植。
裴宣连忙走了过去,“哥哥,您怎么来了?”
武植还没说什么,同样坐在后排的鲁智深倒是先吃了一惊,从座位上一下子跳了起来。
鲁智深看着武植,摸着他的光头尴尬的笑了一声,“哥哥几时来的,洒家竟然没发觉。”
武植道:“我也才来没多久,听了裴兄弟刚才的一席话,颇有收获啊!”
裴宣道:“哥哥过奖了,小弟也没当过教授,想到什么就教什么,只求不误人子弟就成。”
鲁智深道:“裴兄弟过谦了,洒家大老粗一个,也是听得津津有味的,洒家看啊,你比延安府的那些教授,教得都要好多了!”
裴宣也没再说些谦虚的话,转而向武植问:“哥哥要去讲些什么吗?”
武植听后,摆了摆手,婉言拒绝了。
他本身就是个半调子,虽一直有努力的提高自身的知识水平,偶尔也会来帮忙教教学,但没准备之下,也不知道说些什么好,所以觉得还是不要去献丑了。
武植又与裴宣说了一会话后,这才与鲁智深一起离开了学堂。
武植这时才知道,原来鲁智深也是某处在偶然经过学堂时,听到了裴宣的讲学,觉得有趣,于是以后在没事做时,都会来这坐下听讲。
武植笑道:“没想到兄长还是个好学的人。”
鲁智深道:“洒家就是来打发时间的,却被哥哥说成好学了。”
武植笑了笑,没再多言。
随后,武植又与金莲她们闲逛了一会,眼见着时候不早了,便要打算返回住处。
不过就在这时,朱贵、时迁、杨林三人,却急急忙忙的赶了过来。
杨林道:“哥哥,出事了!”
武植听后,心中一突,让金莲她们先回去,然后才向朱贵他们询问发生了何事。
朱贵道:“蓟城的‘病关索’杨雄一身是血的到了聚义厅,哥哥还是去了那里再说吧!”
武植听后,连忙与众人一同往聚义厅赶去。
去到聚义厅后,武植果然见到了躺在担架上,衣服沾满的血的“病关索”杨雄,有山寨的郎中在一旁为他包扎伤口。
见了这情形后,武植神色顿时大惊,“杨兄长,到底是谁把你害成这样?石秀兄弟呢?”
杨雄这时虚弱无比,不过他身体强壮,那些伤都不在要害上,性命是无忧的。
他见了武植后,长叹了一声道:“唉,武寨主,没想到再次相见时,我却是这般光景。”
随后,杨雄将事情的经过,都一一的向武植说了出来。
原来,武植离开蓟城县之前,虽然有提醒过石秀,让他多多注意杨雄的妻子潘巧云,莫要让她给杨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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