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闭嘴!和你没关系。”权枢不劳烦的叫道,接着话头道:“这是丁佳人,这是我父亲。”
童言愣住,这什么情况,难道他不应该叫这女人为妈妈吗?
权正荣微微皱眉,就道:“权枢,你不要太过分了,你妈妈也是生气!”
“妈妈?是继母!不要让我的妻子误会!”
童言一愣,原来是这样一层关系。也难怪权枢不喜欢提起家里了。
“哼,在心底我是比不上你亲生妈妈,可是我毕竟是你的长辈!你怎么可以这样!怎么说我们也是你的家人,如今你就这样悄悄的结婚了,你把我们放在什么地方?”丁佳人又是伤心又是愤怒的叫道。
童言顿时尴尬了,貌似现在正在家庭大战?貌似是自己引起的?那她说点什么好?
“爸,妈……我……”
“你不要叫我们,你们婚礼的事情我虽然没有亲眼看见,但是国内还有那么朋友,你们究竟是因为什么样的情况在一起,就算你不说我们也心知肚明!所以你叫我们爸妈压根儿没有什么意义,因为在我们眼底这桩婚事根本不算数!”
这恐怕是屹今为止童言听过最打击人的话了。她和权枢都快做了大半年的夫妻了,现在丁佳人居然说他们根本不算是夫妻?就连商量的余地都没有就直接给她判了死刑了
这也太不公平了!眼看着童言的脸色苍白,然后内把温煦的声音再次响起:“妈,不要吓到嫂子,我倒是觉得嫂子很好,既然是大哥选择的,为什么你们不能给他一个机会呢!”
一直没有开口的权正荣眯着眼睛扫了他一眼,就道:“你不是刚才要走吗?说呆在这里无聊,怎么现在又在这里啰嗦?”
权正荣的话让童言顿时好奇了,还以为,面前权正荣和丁佳人对权枢有意见,那么就应该是偏袒权赫了,没想到这开口的话真也是这么不善,这家人的关系还真是有够奇怪的。
权枢不耐烦地看了一眼墙上的挂钟,冷冷就道:“时间已经不早了,如果你们专门是为了过来看儿媳妇,那么现在你们已经看到了,没有其他的事情可以先回酒店了!”
“你这是什么态度?难道我们今天晚上留在这里不可以?”丁佳人梗着脖子叫道。
权枢嘴角一抹嘲讽:“怎么?别告诉我,在这里的产业都已经被你们挥霍完了?连住酒店你们都租不起了?”
权正荣终于因为这句话变了脸色,“你在胡说什么?就像你对我有多不满这里毕竟还有外人,你怎么说话的?”他说着意有所指地看了一眼童言。
“外人?你说的的确不错,这里的确有好几个外人,不过却没有妻子!青木,送客!”
“你,你简直太过分了!”丁佳人脸色难看的就指责,权枢去拉着童言的手头也不回的向着楼上走去。
直到咣当一声,卧室门被关住权枢的脸色才缓和了一点,童言还有点心惊肉跳,小心翼翼的试探问:“这到底是怎么回事?真的不留爸妈他们在这里住下吗?”
“不需要了!”权枢冷冷的就道,半刻又觉得自己的口气太过与激烈了,叹口气抬起头只知道盯着童言轻轻道:“对不起,隐瞒了你这么长时间……”
接下来的半小时,权枢大致的说了一下关于他家里这古怪的不和谐的气氛。原来在权枢很小的时候权正荣有了外遇,也就是如今的丁佳人。
权枢的母亲也是因为这件事情,受刺激下出车祸去世。所以权枢从小对继母和父亲的感情就十分淡薄。但是说到底他还是和他们生活了那么长时间的。
尤其是父亲,如果没有丁佳人的出现,他原本是权枢的偶像。可惜世事多变,后来也为家里的关系,权枢早早独立闯荡商圈,终于靠着自己的天赋成就一番天地。
而那边的父亲和丁佳人却生活每况愈下,前几年他给了他们一大笔钱,让他们滚的远远的,如今居然再次出现在他面前,甚至还这么可笑的嚣张!简直荒谬!
一口气说完了压在心底的许多想狼狈往事,权枢轻松了许多。而童言却第一次这么深深觉得原来自己的丈夫有着这么难堪的过往。
她心疼的拉着权枢的手,主动抱着他安慰:“权枢,以后有什么事情都可以告诉我,我们是夫妻,永远最亲近的人。”
这一刻的权枢感动异常,他能做的就是更紧密的抱着童言,但是心底却犹豫着,权正荣和丁佳人再次出现在他的生活里,他还能和童言好好地幸福下去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