歉,我对你为什么这么诡异的走路一点兴趣都没有。麻烦你让一下,我现在要上去,给你哥送东西吃!”
童言没好气的说完,端着盘子就往前走了两步,可是权赫却依旧顶在门板上,并没有打算让开的意思,童言忍不住挑眉恼怒问“你什么意思?”
权赫单手轻轻地晃着手中红色液体,嘴角抿出一抹残酷的笑意,漠然开始向前走去。童言本能地又向后退去,可是厨房再大也毕竟地方有限,没几步,童言就生生的被他顶在了冰箱处的墙角。
“没想到我的大嫂还是这样一个贤惠的人,看起来这牛排颜色不错,味道也不错,吃起来恐怕口感就更不错了。”童言心跳如鼓,莫可名状的看着面前的人,这一刻他优雅的形象简直就像地狱来的撒旦一样。让她莫名的有种恐慌!
“权赫,你到底想干什么?这里可是权家,你对我有什么不满意?最好还是想清楚在做!”
权赫嘴角勾起一抹嘲弄的笑意,忽然将手中那杯红酒全部倒在了童言手中那煎好的牛排上。
“现在它的颜色就更加好看了,你放心,这道菜很有名,红酒一点都不会破坏它的美味,只会让人更加欲罢不能。”
那触目惊心的红色让童言心跳加速起来,惊恐的看着面前的权赫,她怎么就之前没有看出她是魔鬼呢!颤抖着声音童言就问:“你到底为什么要这样做?”
说完之后忽然意识到自己还端着牛排,紧跟着就想把牛排扔出去,没想到权赫却一把接住了端着牛排的红色托盘:“这是你刚才做了好半天的,你怎么能忍心把它就这样扔掉呢?再说,我哥可能都已经等不及你在做一份了吧,所以无论如何,这份牛排都要到他的嘴里!”
“你什么意思?你以为我会端着上去吗?你休想!你做梦……”忽然之间童言想起了什么,又仔细地盯着手中那被洒了红酒的牛排,心里一动厉声便问:“权赫,这红酒里面是不是你做了手脚!?”
权赫随手将酒杯放在了案台上,嘴角浮现出优雅的笑意,轻轻点头:“不错嘛,还不算太笨,不过你放心,这酒里并不是毒药,只不过是足量的安眠药罢了,等到我哥吃了这份牛排,明天早晨的投标会,恐怕他就心有余而力不足了!”
“你为什么要这么做?你知不知道?这个投标会对权氏集团有多么重要!对他又有多么重要!权赫,你怎么说也是他弟弟呀……”
“弟弟,呵,真是可笑!”
童言心里一惊,难道他都已经知道自己和权家没有关系了?
“权赫,你都知道了些什么?你告诉我……你是不是一直都在怨恨权枢……”
童言本是试探的问出这话,没想到,权赫旋即却点头承认了。
“没错,小时候我一直把权枢当成自己的偶像,他在哪里我就在哪,那个时候我从心里喜欢这个大哥,可是13岁的时候,我无意知道自己居然和他们没有任何血缘关系,你知道我有多痛苦吗?这样也就罢了,可是那时候我才敏感的发现,原来就算丁佳人再怎么不喜欢权枢,他都是唯一的权家的儿子。”
童言深深地皱起眉头,不过在权赫这疯狂的面容下,却也有着让童言莫名怜悯的悲伤。那样的童年该有多么悲惨。
“所以我只能自己去争取,只可惜,我必竟和权氏集团没有任何关系,想要一下子让权正荣把我看得比他亲生儿子还要重,恐怕是很难办到的,所以,我就找到宋珍珠,让她去故意接近权枢。并在一侧告诉权正荣宋珍珠那复杂的家庭环境,引起他们父子两龌龊。我以为他会和权正荣一直这样斗争下去,没想到,他却将宋珍珠交到了我的手中,这也就罢了,更可笑的是,他居然又为了气权正荣找到了晴素素……”
听到这里童言的眼睛早已经睁大了,没想到宋珍珠居然是他早早布置的,更想不到他的心底居然这么阴暗,还不等权赫继续说下去,童言已经厉声叫了起来:“所以,你就暗中和晴素素交往,只因为他是权枢的未婚妻!然后又来骚扰我!权赫,你真是够变态的!”
“随便你怎么说吧,因为你根本没有尝试过那种被人冷遇,没有一个人来关心的滋味,而我却整整过了十几年这样的生活,每个人都以权枢为中心,在权家她们从来都看不到还有我这样一个人存在,就连底下的佣人,平时也是对权枢更加的尊敬,而对我却是视若无睹。如果说我的变态,真的会伤害到他们,那也是他们这十几年的咎由自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