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没有人上门来探病,宇文珲将里外门窗都关好,三人坐下来吃晚饭。
看着一桌子数量不少的饭菜,穆钰兰不知道说什么好了,这些都是村民来的时候带的。
安排穆老四去休息,穆钰兰是一点都不困,干脆拿起纸笔来,再写写吧。
“看来精神还不错。”宇文珲拿了几个水果进来,放在穆钰兰面前,“补补。”
“你故意的是不是?”穆钰兰放下毛笔,拿过个苹果狠狠的咬了两口,“我现在算是知道什么叫自作自受,害得我都不敢看村民了。”
“张郎中把脉的结果,和你有什么关系?没有必要心虚,也没人规定你的病不能好。”宇文珲拿起穆钰兰写的字,评价道,“进步很快,用不了多久,就不需要我代笔了。”
“上次你也这么说的。”穆钰兰吃完手上的苹果,擦了擦手,“这几张都是我写好的,你帮我看看,如果没问题就可以写终稿了。”
“好。”
搬家过来的时候,穆钰兰特意多加了两张简易的桌子,就是为了方便写话本子。
两张长方形的桌子拼放在一起,两人坐下的时候正好面对面。
穆钰兰写累了,抬头动了动,正好看见宇文珲写字的样子,还是正对着他的角度。
在她的那个年代,都说认真工作中的男人最有魅力,因为自己太宅,只在视频和图片上,甚至是文字中见过,却从没有亲眼所见。
虽然只是在写字,可是眼前的宇文珲就给了她那种魅力的感觉,油灯不算太亮,朦胧的衬着男人很……
“你在看什么?”
穆钰兰一个激灵从无限联想中回到了现实,被宇文珲的声音吓了一跳,正心慌呢,却发现他连头都没抬,怎么知道自己在偷看他?
为了避免尴尬,穆钰兰赶紧扯了个理由,随口问道,“你多大了?”他从来没提过。
“比你长六岁。”在他看来,她十三,表面上他十九,差六岁。而实际上,上辈子他被害死的时候三十一,穆钰兰在他眼里就是个孩子,当他女儿都够了。
“哦。”穆钰兰重新拿起毛笔,打开了话题,那就继续聊吧,“看你见识那么多,你家是长京的么?那你成亲了吧?你离开这么久,家里着急么?”
宇文珲猛的停下笔,眉头紧皱,顿了顿才道,“我家里没人了,就我一个。”
“……”穆钰兰讪讪的闭了嘴,也不敢抬头,谁知道她随便扯了个话题,都能扯到人家伤心事儿去,能怪她?
宇文珲将抄写好的四页纸收好,“今儿不早了,赶紧休息,以后时间多着呢。”
说完,宇文珲就出了门,穆钰兰则如释重负般,放下毛笔长呼一口气。
她真是作,不知道对方的底细,还非往人家家里情况问,如果宇文珲怒了要跟她动手,就她这空有一身神力,能是他的对手么?带着乱七八糟的疑问,穆钰兰准备睡觉,而另一间房内的宇文珲却没有要睡觉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