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人打过架,还差点要了他的命,对差点杀了自己的仇人,判断力怎么样都要受到点影响。
再加上司徒佩不知道她的底细,万一是觉得她能帮忙对付八卦掌门的人呢?
陆锦年只是想要个参考答案罢了,如果是平时,她还会让手下的人去调查一番,如今身边有掖雄,只要告诉掖雄,由他直接回禀给皇上,这事就不用她操心了。
蹦蹦跳跳的回到陆浅铭的房间,陆浅铭正躺在床上看书,见她回来,一骨碌爬起来,拎出一个食盒打开,“我帮你带了晚饭回来,话说,你师父呢?”
“宫保鸡丁?伙食真不错哎,浅铭哥哥真好。”陆锦年笑道,“我师父,老人家嘛,你懂的,这个年纪胃口不好,去散步了。”
陆浅铭蹙了蹙眉,“小妹你跟哥说,他真的是你师父?”
陆锦年叼着筷子,问道,“他不像么?”
“你的武艺是爷爷教的,你学武的时候摸黑去找武馆的人挑战,我们不是不知道,你性子坚毅,喜欢自己摸索,又不怕吃苦,怎么可能突然就拜了个师父?”
陆浅铭道,“我开始没反应过来,掖雄先生又确实是高手,但多想想,就觉得违和的太多了……你是不是被威胁了?你自己摆不平还不知道跟我、额、爷爷说么?”想想自己不会武功,打不过掖雄,便改口说爷爷。
陆锦年笑了笑,“这是我爹安排的,所以不是威胁,总之是有点事情,不过有我爹和爷爷呢,浅铭哥哥就别操心了,好好读书,我哥那个样子,小妹是指望不上了,只能盼望着浅铭哥哥高中,带我装逼带我飞。”
听陆墨亭也知道,陆浅铭便不多说什么了,好笑伸手戳戳她的额头,“你这丫头啊。”
陆浅铭拜托负责人给陆锦年安排了下榻的房间,便回去用功了,陆锦年笑着和他挥手,让他放心,转身又隐匿了气息跑了回去,只不过是去了陆飞渊的房间。
陆锦年轻手轻脚的翻进陆飞渊的房间里,里面被褥整齐的叠放着,几案上砚台里的墨汁干涸许久,伸出手指抹了一下桌子上的灰尘,这厚度,别说一个月,就是半年也有人信。
把随身带着的丝线在屋子里布置一番,陆锦年把积了一个月尘土的被褥掀开,从陆飞渊的衣柜里翻出一床新的干净被褥铺上,随意的躺在上面搭了个被角,闭目养神。
夜晚静谧,除却淅沥的雨声外再无杂音,不知过了多久,窗户被掀开一条小缝,一个人影缓缓的打开窗户,从窗口钻了进来,仿佛是察觉到房间里有生人的气息。
人影迟疑了一下,还是落下了脚,可脚并没有踩中实地的感觉,仔细一看竟然是丝线织成的网,正要收回动作,因为踩中丝网,人影身后有另一张往弹起,将他压倒在地。
几乎是倒下的一瞬间,地上的网和背后的网连成一片,将他整个人兜了起来,悬挂在了半空中。
因为受力不均的混乱,网兜在半空中旋转,带着网里面的人与周围的家具相撞。
“叮叮咚咚碰碰。”
人影蜷在网里,捂着被砸疼的鼻子,忍不住讶异抱怨出声,“这都什么鬼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