贞得,你什么地方不去偏去红颜阁!你知道那是什么地方吗!”
“知道知道。【愛↑去△小↓說△網w qu 】是汉子喜欢去的地方。”贞得回答道。
“知道你还去!”露西亚怫悦道。
“我的好奇心很盛。而且被人唤作‘小帅哥’。不得不起,谁让人家那么好客而且热情。讲真的,里面的姑娘技术超好的!师傅。有时间我们一去进去进修。我们要与时俱进,只有掌握先进的技术才能更好的服务于人。”
“不准去!”露西亚道。“不要忘了你的身份。你是花兰西王国的皇女,骄傲的银冠皇女!皇冠呢,你的银色皇冠哪里去了!”
“挖坑埋了。低调,我要低调。戴着皇冠多么的高调,别人会和我拉开距离。”
皇女认真道。
她真的埋了银冠。
露西亚忽地想到了皇女她爹她妈,他们如果待在这里定会气得蹦起来,且大呼逆子敢尔!
“我要融入唐腊国,我要低调。”贞得仰面躺在床上。四肢摊开。
“你准备什么时候赎回你的侍女。”露西亚没好气道。
“为什么要赎回来。让她在红颜阁好好学习姑娘们的技术。多学一门手艺对她没坏处。技多不压身。司空燕讲了,她会负责我的侍女。没什么可担心的。燕阁主是个好人。大概。”
“你知道司空燕她妈是谁吗?”露西亚给她的徒弟垫了一个枕头。
“知道啊。”贞得说。“她妈是她妈,她是她。就像我父皇是我父皇,我是我。父皇和母后那啥运动,防护措施做的不好,于是我就来到了这个世界。真是悲剧啊。”
“——”露西亚。
确实,挺悲剧的。
你的那对了不起的父母待在这里,真的会拍死你!
这才是最大的悲剧。
“师傅,请不要在你那迂腐的脑袋里想那些不河虾的事情。你要做那思想良好的贵|妇,成为我的榜样。我就是你的负面教材,切勿学我。否则我会骄傲的。”
贞得还在那里煽风点火。唯恐她师傅不拍死她。
露西亚却有那想法,苦于不能付诸实际行动。只能放任她的徒弟继续嘚瑟。
“你究竟来这里做什么的……”
露西亚的语气充满无奈。
“我是好孩子。不远万里,翻江过海,只是为了看望我的师傅。”
贞得严肃道。
“敢不敢讲人话。”
露西亚用手梳理着贞得的银色长发。多么漂亮的头发。
“师傅。我是来玩的。”
银冠的皇女认真道。
“花兰西的姑娘们、汉子们太苦比了,毫无闪光点。我要寻找快乐,我要发散我的热情。我要交很多朋友。”
“然后你和你的朋友们一起闯祸?”
“不,改变这个世界。”
“改变世界之前你还是先想想如何改变你自己。”
“不要。我不会因为任何人改变自己。我就是我,独一无二的贞得。”
“人总会变的,不管你愿不愿意……”
露西亚不知道如何向她的学生解释。
你再自负又能如何。你再骄傲又能怎样,现实会磨平人的棱角,批量制造现实之人。
“师傅,你又在故作深沉。”
“——”
随你怎么想。
何苦同你争执。
露西亚不再作声。
银冠的皇女在床上滚来滚去。毫无皇女的自觉。人前一人,人后另外一人。
“够了!别再打滚了,你是狗狗吗!”
露西亚忍不住呵斥她的徒弟。
“我是贞得。汪汪。”
银冠的皇女左臂抬起,作兽爪状。扮可爱,卖萌。
只是她的师傅不买账。
“你过来。”
露西亚命令道。
“好的,师傅。”
贞得滚了过来。
“——”
还是用滚的啊啊啊!
露西亚觉得她今晚格外暴躁。
“师傅,您有何指示,说,我听着呢。您知道的,我左耳听右耳出,没啥记性。你随便说说就好,我也随便听听。”
“正经些。”
“我很正经啊!”
“坐好!”
“像狗狗一样坐好吗,好的!师傅,来,牵着我的狗爪子。”
“你还是在打滚吧。”
“不要,师傅,我想坐下。”
“你是上天派来折磨我的小魔头吗!”
“不不,我是师傅的贴心小棉袄,为你带来温暖。”
“你这件小棉袄不合身!”
“将就一下吧,师傅。毕竟你该减肥了。”
“——”
多么欠揍的徒弟。
“师傅,给咱笑一个。不要那么苦比。”
“你看我能笑出来?”
“那哭吧,我帮你擦眼泪。我很早就想那样做了。”
只是从没见过你流眼泪。多么坚强的女人。
贞得还是躺了下来,能睡则睡。能吃就吃,有师傅就惹她生气,否则要师傅做啥啊。
“贞得。”
“听着呢。你讲。”
“阿瑟·潘多拉贡也在唐腊国。”
“哦,阿瑟王也在。”
“你不是来找她的吗。”
“不,我改主意了。听说阿瑟王加入了贫乃联盟,不幸的姑娘,竟成了贫乃王。我要加入帝国大乃。我的挺大的。”
“谁管你要不要加入帝国大乃!别再摸自己的!”
“师傅,不要那么严格。随随便便糊弄我就行。我又不会向我父皇母后打小报告。”
“贞得!”
“又来了!师傅,我问你一个事。”
“你还是别问了,我担心自己的心脏受不了。”
“不行,你必须听!”
“……你想问啥。”
露西亚试着问她的学生。
贞得表情端正,难得的很正经。
“师傅,你和我的父皇究竟有没有几腿?我是不是你和父皇偷qing的产物。我觉得母后不怎么疼我。还是师傅对我好。”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