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你说了算吗?!”沈飞也火上了头,怒一挥手:“送他去医院冷静几天,想好了再回来!”
“不用想了,我不干了!”黑皮咬着牙关,应声大喊:“不干了!听明白了吗?拆伙!谁愿意当你们弟兄谁去,劳资不受这窝囊气!”
见势不妙,武杰赶紧叫了两个弟兄过来打手,半拖半拽着黑皮往外面走。
黑皮显然是被气得狠了,一边被拖拽着走,一边还大声喊着。
“张浩,劳资没有你这样的兄弟!你也配当人兄弟吗?你这种冷血动物,就活该带着你的钱进棺材!”
“劳资瞎了眼才来跟你干,你狼心狗肺!你不配当我周鸿的弟兄!”
“十几年的感情都比不上你的钱,你个钻钱眼的狗东西!”
“冷血!叫弟兄给你挡刀!我艹你……”
武杰一手捂住黑皮的嘴,一边招呼着搭手的弟兄加快速度,三个人架着一个人,渐渐听不见声音了。
看得目瞪口呆的神力公司一群人们,这会儿才稍微回过神来,转头一看张浩那张沉得要压死人的脸,面面相觑,一溜烟地散了。
张浩就静静站在门口,顶着一张极为难看的脸一声不吭,也不动弹一下,雕塑似的。
“浩子。”沈飞眼神复杂地看着张浩,“说说吧,怎么回事?”
“咳咳。”柯力清清嗓子,极为识趣地说了句“我还有点事儿,先走了啊。”飞快地溜了。
张浩眼珠子僵硬地动了动,声音暗哑道:“他不愿意干就不愿意吧,随他去。”
“娘的,你总得给我说清楚吧!别人不能说,这儿就我和牛头也不能说!”沈飞气结。
一旁的牛头摸摸大脑袋,“兄弟反目,不是为女人就是为钱财,黑皮不爱钱,我打赌是女人。”
沈飞一愣:“什么女人?”
“岑谷。”张浩长吸了一满口气,憋在胸口,叹了一声,道:“岑谷来找我谈点事,关于天阁的,交涉出现了点问题,她联系黑皮了。”
“什么玩意儿!”沈飞瞪大了眼睛,岑谷这号人听都没听过。
“你跟他解释吧,我还有事,先走了。”张浩瞥了眼牛头,头也不回地大步离开。
牛头能不能跟沈飞解释清楚张浩已经不关心了,一个人从街尾的宿舍走到街头,路上看见的弟兄们都一副想问不敢问的心虚表情,看着张浩走过,连打招呼的都犹豫好半天,甚至有些装作没看到的,连招呼也不打了。
一路走出来,张浩面无表情地上了车,打上火,一脚油门直接冲了出去。
回到天阁的办公室,张浩终于是松了口气,揉了揉眼睛,一打开电脑就跳出了新的邮件提示。
陌生的发件人,张浩却好似一点也不意外,熟练地接收文档,却在看见这张的时候,陡然瞪大了眼睛,极为震惊。
上面清清楚楚,印着封泽和岑谷的照片,但并不是单人照,而是两人十分亲密地搂抱在一起的合照。
尽管照片里的人看起来还十分青涩,但已经足够清楚地认出这两张脸。
“张家小子,你让我调查的事情我已经给你查出来了。这两家是世交,封泽和岑谷是青梅竹马,从小就认识,两家关系十分密切。更具体的消息我给你附加了说明,你答应我的事情也必须办到。
如果你爷爷的功法真的落到岑家手里,或者封泽手里,让别人学了,你爷爷死不瞑目!我也不会放过你!”
张浩脸色复地看着这一段话,江温良从来过没有这么严厉的语气,冲着和爷爷的交情,对自己可谓是尽心尽力,但这部他嘴里所谓的“功法”,竟然真的重要到这个地步吗?
爷爷留下的那本看不懂的“古书”,到底是什么?
自己身上出现的种种不正常的现象一幕幕在张浩脑子里重现,隐隐中,张浩似乎明白了什么,但又有更多的谜团迷雾般围绕上来,让人不敢往里深探。
岑谷错综复杂的人际关系,黑皮的叛逃,江温良的警醒……
所有东西一股脑地在张浩脑子里来回缠绕打转,张浩脑子像是被无数根细线缠绕,理不清思绪,也看不清眼前。
正纠结的时候,电话铃声突然炸响,张浩一个激灵,从谜团中清醒过来,接起了电话。
“张浩,我已经到了,现在你可以准备过来迎接你的惊喜了,我去韩氏医院等你。”
“医院?刘伯您怎么一回来就要去医院?是不是身体犯毛病了?”张浩警觉道,随即又觉...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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