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静。”楚惠忙拒绝。
我和刘妈已经商量好要搬出去住,刘妈知根知底儿的,什么事跟她说也没有关系。
要是再来个嘴碎的,自己的行动怕是都受限制了,她可不想活得那么拘束。
“那......好吧,等姨太太需要人手的时候随时跟我说,我随时给您指派个人来。”花铜见楚惠都说了喜欢清静,也就没有再勉强。
“......”楚惠见花铜坐着没有要走的意思,不知道他还有什么事儿,自己也不自在地坐在椅子上没再作声。
“姨太太......有些事儿......您别怪老爷,老爷他有苦衷......老爷心底您的位置谁也比不了......”半晌,花铜说出了这么一句话。
楚惠有些吃惊,一个管家也能知道主子的心思?
“老爷告诉你的?”楚惠心里有些不高兴。
为什么不高兴她自己也说不上来。
“不,老爷不会让下人知道他的心思,是我自己......瞧出来的。”花铜老实说了。
“哦......”楚惠心里有些难过。
为自己,也为花老爷。
自己命不好,才会嫁给人家做小。而花老爷贵为一方大户,竟然连自己喜欢谁、该保护谁都做不到。
难道真的是大宅子里的人连感情都身不由己、都要受人和事的牵制摆布吗?
这样的日子不再是楚惠想要的,这样的男人跟懦弱无能有何区别?
楚惠失望了,父亲在世的时候自己也曾情窦初开幻想过未来美好的生活,但是这一切的美梦都随着父亲的去世而化坐泡影。
她不仅从此得不到自己想要的,就连每天的生活都是别人安排好的。
对花老爷,除了感激她在自己寄人篱下看着别人脸色过日子时娶了她、救了她之外,她对他没有什么特别的情愫。
而她也一直感觉他对自己也没有丝毫特别的情感。
他在她身上花钱,什么贵重买什么,无非是把她当作花家的门脸、当作一个行走的花瓶儿。
她的学识、她的教养、她骨子里与生俱来的那份优雅,能给他带来光彩、带来别人的艳羡,她所知道的他对自己的感情,仅此而已。
若非如此,为什么会在她最需要男人呵护、身体最脆弱的日子里,他还能对她那么冷淡?甚至是残忍?
“管家,谢谢你!你别为他说话了,这几个月来我所经历过的事儿常人难以想象,我也想开了、看透了......”楚惠只觉得这是花铜的揣测而已。
老爷一定没有这样的心思,要是有,他一个大老爷们儿他为什么要怕个大太太呀?
“姨太太,这宅子里头的事儿......也并非老爷能说了算了,老爷他......毕竟常年在外头,大太太是老爷的亿结发之妻,虽说大太太和娘家往来得少,但是他们李家的势力非老爷所能抗争。”花铜极力为老爷解释。
“一个娘家就能把他这花家大掌柜给压制住么?”楚惠怀疑地问。
“姨太太,既然咱们话都说到这份儿上,那我就把花家的一些秘密告诉您,您听后心里有数就好,咱不外说,行吗?”花铜小心试探楚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