昌的那两个月里,是他们的言行中教给了她很多做人的道理,尤其是王娜,教给了她胆量。
她一直在心里感谢他们,一个教给她智慧,一个教给她胆气。
从她自打南昌回来之后,整个人都变得更加坚强起来,再也不会象原先那两年在花家似的唯唯诺诺。
“好,姨太太这主意好,我会协助姨太太去办好这事儿,老爷请放心。”花铜也感觉到楚惠短短几个月似乎长大了许多。
这还是一个未满20岁的女子呀。
“那你们谈,我还有事儿,先走了。”楚惠站起身来对他们俩人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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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惠......你有什么事儿,叫管家去办就好,你的手还没好,要记得上药,我昨天让人带来一瓶治跌打损伤的药,你拿回去用。”楚惠走到门口的时候,花士昌站起身叫住她说。
“嗯,好的,多谢老爷!以后麻烦管家的地方多着呢,先谢过了。”楚惠走过来从他手上接过药瓶,客气地说完就朝门外走去。
她用那只没有受伤的手拉开门,转身再看了看花士昌,然后再转身走了。
“老爷,您发现没?姨太太似乎变了?”花铜也站起来,走到门口看着楚惠坚定的背影走远。
“是呀......”花士昌叹息一声说。
他的内心极不希望楚惠变得如此坚强,他还是希望她象原先那般的小鸟依人,什么事儿都要依赖他,那样他们又能做回原先那般恩爱的夫妻去。
“看来姨太太在外吃了不少苦。”花铜感慨道。
因为无论男女,只有在经历过坎坷和磨难之后,才会变得更加的睿智和坚强。
姨太太原先是朵温室中的小花朵,老爷对她含在口中怕化了,捧在手心儿怕她蔫了,那时的她极胆小脆弱。
“叫你查的事儿办过了没有?查得怎样了?”花士昌坐了下来,又指了指旁边的椅子说:“你也坐。”
“老爷,在咱们抚州地界儿都没能查到姨太太和刘妈那俩月的消息,我在想,她们是不是去了外地?”花铜压低了声音问。
“一个弱小女子,和一个半老仆妇,这兵荒马乱的年月,她们能去哪里?”花士昌不以为然。
“这您可不知了,我猜想姨太太会不会是去找她的弟弟去了?”花铜猜测。
“不会,小惠当时小产了,定是去不了刘妈家那么远的地儿,就近藏在哪个村子养身子,心里记恨我,因此便不让咱们晓得她们的行踪吧。”花士昌认定是这样。
听得老爷这么说,花铜也就不好做声再说什么,老爷这么认为也好,否则又不知道要折腾多少人力去查明了。
“老爷,那如果没有什么事儿,我就先回去了,我去准备准备姨太太说的这事儿。”花铜站起来说。
“有,你等等,我这还有一件事儿你让其他人去办就行。”花士昌朝他招了招手。
“老爷,您说。”花铜站在书桌前垂手站着。
“姨太太现在住的院子隔壁......是不是还有个院子?”花士昌有些犹豫地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