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太太,老爷那儿还得您去说说。”花铜支吾了一会儿说。
“老爷......老爷他怎么了?”李氏有些惊讶地问。
她知道,一直以来,但凡是丁家的事儿,花士昌都是相当积极去办的,这回可是比任何时候都大的事儿,老爷怎么倒还不干脆了起来?
“老爷似乎......不想去,他让您去......”花铜说这话时带着一百二十个小心。
他知道这话一说出口,难免会被大太太迁怒。
“他?他不想去?为什么?”李氏没有花铜想像中的暴怒,出人意料的冷静。
“老爷他......精神欠佳......身体也......”花铜就不是个撒谎的料,想为花士昌找个好点儿的理由都感觉很艰难。
“管家......算了,你别为他说话了,他不去......随他吧。”李氏第一次表现得特别能理解人。
尤其是明知花士昌是在为楚惠的事消沉,她也已经不在拈酸吃醋了。
看着花士昌消沉的半年里,李氏内心也是后悔莫及的,当初自己要是一力为楚惠找证据证明清白,楚惠一定不会因冤枉而离开。
现在细想起来,有楚惠的日子里,花士昌到她李云娘院子的次数也多。
楚惠走了之后,花士昌日夜睡在书房里,连她的院子都没有再踏进一步。
要是早知道赶走楚惠会是这种结果,打死她李云娘她也不会让楚惠走。
如今能见到老爷的理由就只有瑞隆,她只能对瑞隆好些,每次可以因瑞隆的事儿去书房见见老爷。
否则,除此之外,她连见老爷的借口都没有,花士昌也根本不愿意见她。
“大太太,我觉得您还是去劝说劝说吧,老爷他......在大事儿上还是会听您的。”花铜一心为花家着想,他知道丁伯豪成亲这么大的事儿,作为至亲不去,实在是太不象话了。
这在丁伯豪的心里将留下怎样恶劣的印象?
人家现在是军队里的长官,一看就是位前途无量的人,万一因这事儿得罪了丁长官,那今后是否会连亲戚都没有得做?
再说了,老丁家如今就剩和花家走得亲,若是花士昌不去,别说丁伯豪觉得脸上过不去,花家的脸面也算是丢完了。
“不去了......真不去了......我也累了,随他去吧,表哥他......会谅解我的。”李氏说着,眼泪就滚了出来。
“大太太,您也别太难过了,若是这样的话,依我看,您就早点儿过去丁家主事儿吧。”花铜无奈地说。
他作为管家,能说的已经说了,能做的也已经做了。
“好,那咱们现在就走,我也已经收拾好了。”李氏平复了一下心情说。
“好嘞大太太,我这就去喊人。”花铜小跑着出去叫家丁们去了。
成亲这日。
丁家的族人来了许多,往日没有来往的,曾经落井下石的,抢占过家产的,今日也趁机带着厚礼来了。
都希望能在这人生大事儿上来道道喜,把以往的恩怨给结了,从此能攀附上丁伯豪这样的大人物。
丁伯豪是个大度之人,本地有句俗话叫做:“拳头不打笑脸人。”
既然又是族人亲戚,又是自己成亲之日,他也不想闹得不愉快,热情地接待了他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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