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有空,便答应了她:“用车啊,没问题呀,别说用车,就是用人,哥哥我也义不容辞的。”说完,我随手发了一个坏笑的符号。
“别想好事儿。当然要用你这个劳动力了,现成的司机兼保镖兼长工,还不收费,哪个傻瓜会不用?不过你也别委屈,我那几个姐妹个个美若天仙,养眼得很,和本姑娘不差上下,你至少可以一饱眼福啦!”
“我的天!不和你比,我还抱点希望;拿你做标尺,那只能是芙蓉姐姐一类的吧?要是比你还丑,那还让哥哥我活不活了?”
“你要死哦?”九格格送来一个榔头敲脑袋的符号,表示自己的愤怒,旋又笑靥一绽,说:“定下来了,周六上午七点走,你来接我,吃的用的我带着。”
“哪用妹妹你破费哟,权当哥哥花个**钱罢了。——你为什么不直接打电话找我呀?”
她不怀好意地回道:“知道你成天泡在花柳丛里,不想坏了你的好事呗。我这个人很大公无私的,一向替别人着想。”
接着说了实话:“今天你再不回复,我就要给你打电话了。”
同九格格调侃了几句,我说我还有事,便结束了对话,随之打开文档,准备写总结。
然而,还没来得及动笔,手机就“叮铃铃铃”地响了起来。
掏出手机一看,是臧家祥的电话,便摁下了接听键。
“恒远,检查结束吗?”电话一接通,立即传来臧家祥的声音。
“结束了。”我道。
“什么时候回益阳?”
“已经回来了。”
“今晚有安排吗?”
“今晚没什么安排。”
“太好了,刚才文龙打电话给我,约我们今晚聚聚,你在哪,我和文龙过去接你。”
如果光臧家祥一个人约我,我就拒绝了,但纪文龙约我,我不便拒绝,便答应下来,并和臧家祥约定,二十分钟后,我在小区门口等他们。
半个小时之后,我、纪文龙和臧家祥三人一起走进了位于益河河畔的一家土菜馆。
我们刚到菜馆门口,纪文龙就接到局里的一个电话,金坛花园小区发生一起凶杀案,已造成两死一伤,让他马上赶过去。
对于警务人员来说,案件就是命令,尤其又是如此重大的恶性事件,而且他又是刑侦科科长,他一脸无奈地同我们提出告辞,急匆匆地向案发地点赶去。
纪文龙前脚刚刚离开,臧家祥就接到了老婆打来的电话,他老岳父脑梗塞突发,让他马上赶到市第一人民医院去。
臧家祥离开后,我独自一人走进菜馆中。
菜馆的老板见我进来之后,立即迎上前来,一脸热情地招呼着我。
我正准备入座,余光所到之处,惊现一条熟悉的身影。
在临近河边的位置,刘婷婷背对着马路,一个人坐在那张桌子旁边。
我的目光,一下子定格在刘婷婷手上的那只杯子上。
在刘婷婷的脚边,放着一件啤酒,桌上摆着二只空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