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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因为急着救人,也没注意到这个细节,也没感到疼痛,只想着抓紧时间送她去医院,好不容易将赵珊珊送上了车,我才松了一口气。
等即将关上后座车门的瞬间,我顿时被赵珊珊的身姿所吸引,只见赵珊珊无力地贴着坐垫,整个身体绵延翘隆,宛如一道优雅的彩虹,因为方才一番混乱,半敞的风衣撩起一角,里面的打底衫往上提了数寸,露出腰间一片雪白柔滑的玉肌,两条修长的双腿,叠出一个妩媚的折线……
我忍不住咽了口水,暗骂自己也太疯狂了,这都什么时候了,竟然还想入非非,身体的某处在胀痛。
我扶着车窗修整了片刻,将身体的不良反应给压制下去,然后才上车发动车子。
时间已经过了九点,我直接将赵珊珊送到市中心医院就诊,因为赵珊珊腿脚不方便,挂号、询诊、拿药,前前后后都是我张罗。幸好,赵珊珊的脚步只是轻度扭伤,虽然脚背肿得很厉害,但没有伤及骨头,经过及时的处理之后,已然好了许多。
医生给她简单开了两副药,我又将赵珊珊送回她的住处,赵珊珊坐在副驾驶上,满脸歉意,苦笑道:“没想到原本要送你一程,结果反倒把你折腾了一气。”
我耸耸肩,笑道:“所谓患难见真情,咱们培养了阶级感情,以后工作起来,才更加融洽不是?”
赵珊珊点点头,微笑道:“原来你这么做,是有深意的。”
我侧脸瞄了一眼赵珊珊,微微一笑,道:“要说深意吗,还真有点,还不是为了讨好你,让你对我印象好一点。”
女人天生敏感,我本是无心之言,赵珊珊却认真起来,美丽的眸子突然投向我,挑着秀眉,道:“张科长,我什么时候对你印象不好了?你……你不会怀疑你调过来做科长的时候,我也在心里抵触你吧?”
见赵珊珊一脸认真的样子,我这才意识到她误会了我,忙道:“没有没有,我从没有过这种想法。”
我虽然极力否定自己没有这种意思,但张珊珊依然极力解释着,她长长叹了口气,幽声道:“不瞒张科长你说,公公没出事之前,我还真还以为自己是个人物,有太多太多的想法,认为自己早晚会调到哪个科室做负责人,甚至能像夏局长一样调到哪个局做局长,公公出事之后我才发现,自己的想法太天真,太简单了,俗话说,朝中有人好做官,朝中无人靠边站,在官场上,光有想法不行,光有知识和能力也不行,关键得有人,自从公公出事,他的那些亲朋故旧就和我们划清了界限,再也不和我们来往,而我家那位又是个扶不起的阿斗,除了会写几篇酸不溜秋的文章,什么都不行,所以,我的这种想法慢慢也就打消了,所以,你调过来做科长之后,我不光一点抵触情绪都没有,而且极力配合你。”
赵珊珊说的是实情,如果她公公不出事,现在还是益阳市市委副书记,说不定她早就调到哪个科室做负责人了。失去了公公这个靠山后,就像当初舅舅刘成凯离开益阳时的我一样,成了无本之木,再也没有人肯在上面拉她一把。
要不然,她也不会在机要室主任这个有些尴尬的位置上待那么久。
还有曹文胜,就是再给他两个胆,他也不敢把魔爪伸向她这个市委副书记的儿媳妇。
因此,我点了点头,道:“赵科长误会了,我不是这种意思,再说了,我调到人事科这段时间,你那么支持我的工作,我心中能没有数吗?我的意思是,从今以后,我们姐弟俩要精诚团结,通力合作,心朝一处想,劲朝一处使,只有这样,我们科里的各项工作才能更上一层楼,只要成绩上来了,领导就一定能看到,局里再有位置,领导也一定会考虑你的。”
赵珊珊眨巴了下美丽的大眼睛,不经意地扫了我一眼,道,“张科长就这么不欢迎我?”
我笑了笑,道:“不是不欢迎,人往高处走,水朝低处流,凭你的能力,完全可以到哪个科室独当一面。”
赵珊珊再次把目光投向我,冲我莞尔一笑,道:“到时候还得靠张科长你在领导面前多美言。”
我道:“必须的,我们是朋友,我不替你替谁美言?”
赵珊珊眸光闪烁,一脸含笑道,“是啊,我们是朋友。”
我手指敲打着方向盘,似笑非笑道:“我们不光是朋友,还是是战友!同在一个战壕的战友。”
说笑间,我们再次回到赵珊珊居住的小区。
我将赵珊珊送回家,周大新正倒在书房的小床上呼噜声不断,似乎什么都不知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