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靳渊只是想给舒芷蔓一个小小的教训,让她张张记性,以后别再干下药这种没脑子的事情。
可是没想到,她骨头居然这么硬,宁愿死撑着,也不和他承认错误。
“松口!”
看到舒芷蔓死死的咬着嘴唇,秦靳渊怒了,俯下身捏住她的渗着血的嘴唇的同时吻了下去……
这个吻又如久旱逢甘霖,又如同让人中毒的罂粟,一旦沾上,无法自拔……
“你走开,走啊。”
仅存的理智让舒芷蔓赶这个男人走,可身体的强烈需求,却让她不得不抱紧这个男人,“秦靳渊,我恨你,恨你一辈子……”
夜,还很长。
第二天早上舒芷蔓没起来,就连秦靳渊也没下楼。
婓禹辰七点钟来秦公馆接秦靳渊去公司,已经在楼下等了两个多小时。
这种情况以前从未出现过。
就在桂姨和婓禹辰说,上楼敲门的时候,身穿黑色西装的秦靳渊从楼上走了下来,吩咐桂姨,“夫人身体不适,把早饭给她送到房间。”
“好。”桂姨点头,又说:“我一会打电话让家庭医生过来一趟。”
“不用叫家庭医生了。”
秦靳渊径直向大门走去,婓禹辰立即跟上。
身体不适,还不用叫家庭医生。目送秦靳渊离开的背影,桂姨脸上露出一抹意味深长的笑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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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中三年的课程很紧张,为了将来能考一个好的大学,所有的同学都在埋头苦读。
普通班级的同学桑且如此,实验班的同学更是如此。
学习对他们来说可是争分夺秒,每一个人都是学校重点培养的对象,没有人想屈居人后,所以只能付出跟多的时间苦读。
就连课间休息的时候,他们也是埋头看书,做试题,或者三几个人围在一起研究一道题目。
雪天也不例外。
看到雪天这么努力的读书,下课了还在做题吗,陆天宇托着脑袋看着她说:“别人努力是为了考大学将来找一份好的工作,你这么辛苦又是何必呢?”
“月考你的成绩如果掉到班级前十名以外,我就找班主任,让他把你从我身旁调开。”雪天头也未抬,继续做她的试题。
“别介啊。”陆天宇说:“你的要求我都做到了,现在没人在喊你嫂子吧。你不能过河拆桥啊。”
“做的不错。”雪天点头。
“喂。”陆天宇碰了碰雪天手臂,说:“有人要见你。”
“说要见我?”雪天用笔帽戳了戳自己的头,思考着纸上题目,从头到尾都没把头抬起来过。
“你上次帮的那个人。”陆天宇说。
“许洛?”雪天这才抬起头看向陆天宇,不解道:“他见我干什么?”
“你帮了他这么大的忙,他不见你才奇怪吧。”陆天宇说。
“你告诉他,是我提供的消息?”雪天问。
“必须得让他知道谁是他的救命恩人啊。”陆天宇笑,又说:“许洛知道你上学没时间,所以他把周六和周日的行程全推了,就为了见你这个恩人一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