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货车上跳下来!这是一个研究狂人,怎么可能离开自己的设备呢。
舒语默简单地为双方做了介绍,边蒗已经叫了边夜边暗几个人过来帮忙,把几个大箱子卸下来,搬入了听风楼的地下室。
货车司机刚从自己竟然进入了边宅的狂喜中回过神来,又见到边宅的保安一个个堪比大力士地轻松搬着沉重无比的木箱进入古香古色的小楼,第一次产生了自己是只弱鸡的正确认知。
卡西打量足有一百五十平的空旷地下室,极为真诚地对舒语默说了一声谢谢。
舒语默点头,让边边蓅等人都上去,她则留下来帮忙检查设备。
听风楼外,边蒗毫无形象可言地靠在边夜身上,大声笑着。边蓅依旧是一张木头脸,“小姐今晚会留下么?”
边蒗擦擦眼角的泪水,“应该会,他们检查完设备,再吃完晚餐,就要十二点了吧。”
说完,又继续大笑。
边夜烦躁地一把他推到边暗身上,“你够了啊!”
“没有,哈哈哈,一年都不够!”边蒗继续神经病一样的大笑。
边暗更受不了荼毒,把这神经病一把推开,“地下室隔音效果是好,但也架不住你这高分贝的狂笑啊!”
边蒗不管不顾地躺在草地上,继续狂笑。
边暗也憋不住了,跟着狂笑,“边夜,你刚才,实在,实在太搞笑了!哈哈,哈哈~”
边夜无辜颓废地划圈圈,那能怪他么!谁能想到卡西那么一个衣着讲究、斯文有礼的壮汉,摘下帽子后竟然是一个夸张到极点的爆炸头!
他不就是“啊”了一声,踩空了台阶从地下室的长长的楼梯上摔下去了么!
他又不是有意的......
边夜抬头,一脸苦相地问边蓅,“蓅叔,小姐因为我的失礼,生气了没有?”
边蓅木着脸,“小姐没有生气,她笑了。”
边暗和边蒗笑得抽筋,边夜则哭得稀里哗啦,“小姐一定以为我是个白痴,她以后再也不会相信我是个有能力的人了,蓅叔,我怎么办,我该怎么办?!蓅叔,你把我调岗吧,我真不能直视卡西先生的脑袋......”
边蓅懒得回答这么白痴地问题,声音冷硬地下达命令,“都起来,开会!”
地上的三个家伙,动作一致地站起身,地上的三个家伙,一致跃起,笔直地站在边蓅面前。
“卡西先生是正统派犹太教徒,大家交待下去,边宅其他地方没有关系,但是在听风楼内,一定不能触犯犹太教律。发下去的文件,每一个人必须背熟了前三十条,边夜、边蒗,你们两个会时常出入听风楼,全部一百二十条规定,必须牢记在心。特别是你,边夜,不能有一点马虎。”
边夜低头抬眼,可怜巴巴地望着边蓅,“蓅叔......”
边蒗幸灾乐祸地拍拍他的肩膀,“没得换,谁让你是备选人中,唯一的以为穆斯林呢。”
边夜依旧垂死挣扎,“清真教徒和犹太教徒,也有很大差别的......”
边暗拍着边夜的另一个肩膀,“比起我们这些纯种的汉族人,你与卡西先生的距离,要近很多!”
边夜无力低头。
边蓅直直的目光,落在边暗身上,吓得边暗直哆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