入我相思门,知我相思苦,长相思兮长相忆,短相思兮无穷极,早知如此绊人心,何如当初莫相识。
曾经沧海难为水,除却巫山不是云.取次花丛懒回顾,半缘修道半缘君。
对酒当歌,强乐还无味。衣带渐宽终不悔。为伊消得人憔悴。
……
云楚楚:“……”
一个时辰之后。
云楚楚和九谪回了一趟九重天,两个人坐在枉死殿的桌案旁边,对面是一脸疑惑的艾瞳。
“帝君他这里,”云楚楚戳了戳九谪地脑门,十分正经地问艾瞳,“真的没有毛病吗?”
九谪无奈地看着女人,“我能有什么毛病……”
“闭嘴!”
“哦……”
“咳咳。”仙童艾瞳轻咳两声道,“素青仙子不用担心,帝君他现在……很正常,知道自己是谁,也知道自己该做什么。”
“我怀疑,你家帝君被人夺舍了。”
夺舍的意思,就是身体还是那具身体,可是里面的灵魂,已经更改了。
艾瞳欲哭无泪:“小仙用自己的性命起誓,帝君绝对正常的很,没有一点儿不一样。”
“……”云楚楚愤恨地瞪了艾瞳一眼,埋怨道:“肯定是你平日里不好好照顾你家帝君,现在他都变成这副样子了,你居然还感觉不出来。”
艾瞳:“……”
笑哭。
您确定不是您想的太多了?帝君的脑袋怎么可能坏掉呢?
云楚楚拽着九谪往外走,和第一次来枉死殿的胆怯不同,如今的她,完全不把九谪的身份放在眼里。
“素青。”路过天牢之时,九谪突然反手抓紧了云楚楚的手腕,薄唇唇角微微上扬,漾起一抹高深莫测的笑容,“你想不想去我的天牢看看?”
云楚楚眯眸:“看你怎么调-教男人?”
“那是他们应得的惩罚。”九谪带着女人进了天牢。
这里面,可是什么工具都有的呢。
这天牢,从外面看起来,阴森森黑沉沉的,好像死亡之所,可是等云楚楚真正走进来,却发现,里面当真是富丽堂皇烟雾飘渺令人情动的紧呢。
泛到处漂洋着红色的纱幔,各种男人的喘-息声不绝于耳,或痛苦、或享受、或挣扎、或崩溃。
那些男人,都被锁在笼子里,像是一条条母狗一样,脖子上带着项圈,失去了任何使用仙法的能力。
而笼子里,还有一个个黑色的触手,最细的不过小指粗细,最粗的竟如同成年男子小臂!
那些触手,爬到犯人的身上,对他们为所欲为,肆意凌虐。
被这种玩意儿羞辱,大概每个神仙都会受不了的吧?
玩的真大。
而那些被玩虚脱,几乎前后都毁掉的罪犯,就被扔到了上古蛮荒之地,任他们自生自灭。
最可怕的不是失去仙力变成凡人,而是变成凡人之后,还要忍受前后两处每日每夜同时发作的痛苦。
“你告诉我的触手,我全都用在这些犯人身上了。”九谪带着云楚楚来到天牢尽头,打开最后一扇门,把云楚楚拉进去。
这间屋子里,铺撒着遍地的彼岸花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