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现五个手指印,跟着又是一耳光抽过去,左右开弓,就像放鞭炮一样,响个没完,秦东海很快就变成了猪头。
他捂着脸,叫道:“松哥,你你,你干啥啊,我我我不是都按你说的做了,我妹也跟你走了,你你,你还打我做甚?”
我的手也抽痛了,抬起腿对着他两腿间就是一下,踢得挺重的,这家伙当时就倒下去了,翻着白眼道:“你你,你疯了,疯了,一定是疯了。”
一脚踏住他的胸口,我冷冷地道:“秦东海,我听说你爹找人来对付我,这事儿你知道不?”
暴打秦东海,当然不能说是为了蔡林林,所以我才找了这么个借口。
秦东海赶紧摇头:“不知道啊,松哥,你冤枉我了,我真的啥都不知道。”
我又是一脚,骂道:“这么重要的事情,你都不知道,有个屁用。”
他又点头道:“是是,我回去就问老爸,如果他真的干了这事,我一定叫他收手。你可是我们秦家的姑爷,他怎么能做这么缺德的事情?”
“这还差不多。”我拍拍手,假装关心地道:“刚才下手有点重,没有伤着你吧?”
“没没,我好着呢。”秦东海像条狗一样讨好地道:“松哥,以后有什么事情,一个电话就搞定了,任必亲自跑一趟呢。”
出了心头的恶气,我没有久留,跟着就离开了。
我和涛哥乘车回到小区,到门口下车,步行向里走去。到了一栋楼时,迎面走来一个环卫工人,看了我两眼,我觉得这家伙有些面生,不由得紧张起来,向涛哥那边靠了靠。
环卫工人突然伸出手来,手里拿着一把长长的铁夹,吓了我一跳,正要叫出声来,只见铁夹一合,夹住地上的一块废纸。
不怕贼偷,就怕贼惦记,我是太紧张了,谁要多看我一眼,我都会觉得是有企图。
涛哥感觉到了,笑笑道:“也没必要这样,道上的人大多在警局挂了号,光天化日之下一般都不敢乱来,晚上要特别小心才是。”
听他这么一说,我好了许多,这时突然涛哥脸色一变,身子向后一转,我只听到“嘭”的一声,急忙转头看时,只见就是刚才那个环卫工人,手里拿着一根手腕粗的木棍。
真是好险,这一棍是照着我后脑勺敲的,可是敲实在了,我非变成个傻子不可。幸亏涛哥武功出神入化,提前洞察到了。
涛哥一把抓住木棍,轻轻一带,那人便向前扑来,但他反应也快,赶紧松开木棍,另一只手提起铁夹,对着涛哥的脖子刺来。
涛哥是什么人,这些小招式简直不入流,只见他左手抬起,两指一并,竟然正好将那铁夹子夹住。
那人连抽几下,竟然无法将铁夹子抽出,他知道遇到强敌,夹子也不要了,撒腿就向外跑。涛哥站在那里,左右张望,没有去追。
我有些奇怪,问他为啥不追,涛哥说怕中了调虎离山之计,真是老江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