毒蛇一样盯着我道:“王松,我会让你生不如死的!”
马的,不管以后怎么样,至少现在我占优势,我马上冲过去,一拳揍在这家伙脸上,骂道:“畜牲,秦家的脸,都让你丢尽了!”
秦东海哈哈大笑道:“你错了,脸是你丢的。我再怎么也是我爸的独子,大不了以后我再找个女人,给他生个大胖小子,而你,哼哼!”
我心里猛地一凉,坏了!
看着秦东海得意的笑着,我气急败坏,又是一阵拳打脚踢,他却大笑个没完。这时涛哥冲了进来,叫道:“小松,别打了,酒店的人过来了。”
事情已经无可挽回,就是把这王八蛋打死也无济于事,我只能赶紧离开。
上了车,涛哥道:“小松,咱们合同都签了,得赶紧想办法把钱筹到,否则到时交不了货,得双倍赔偿,后果不堪设想啊。”
我已经六神无主,茫然地道:“上哪儿去筹啊!”
一百多万,这不是小数目,我在城里无亲无戚,乡下的老父亲只有一个破房子,谁能借我一百万呢?
涛哥道:“合同虽然签了,但离交货还有一些时间,咱们总能想到办法的。”
我苦苦一笑道:“尽力而为吧,先跟张海和李利全说下,让他们把私房钱全拿出来,我再想想别的办法。”
回去找到张海和李利全,把情况说了下,他们也愿意把家底全拿出来,可总共也只有三万多,根本是杯水车薪,完全抵不住巨大的资金缺口。
我把能想到的人都想到了,一一打了电话,可一分钱都没有借到。涛哥他们也是一样,一天下来毫无收获。
这一天大家的心情都非常不好,去老贺的摊子上喝酒,涛哥给老贺说了下,老贺倒是愿意借钱,但他这一个小摊,每天最多挣个两三百块,这几年下来,除去花销,总共也只存了二十多万,而且钱还是老婆管着的,肯定不可能全借出来。
我们在这边喝酒,两口子在那边商量,过了一会儿老贺来说,愿意借五万。
五万就五万吧,积少成多,我们表示非常感谢,但心里还是非常焦虑。
到离开的时候,我已经醉得不成样子,涛哥把我送到楼下,问我能不能自己上去,我傻笑着说没问题。
按错了几次门铃,闹得楼上楼下都不安宁,后来还是住在一楼的邻居,敲开了我家房门,玉儿姐和雪忆出来把我扶了回去。
“怎么搞的,喝这么多酒?”玉儿姐捏着鼻子道。
雪忆更直接,直接在我脸上拍了几巴掌,大声道:“喂,王松,你这个酒鬼,没事儿喝这么多酒干什么?”
我傻笑不已,说道:“一一,一醉解千,千万愁,好东西,好东西啊!”
“好个屁!”雪忆用力掐了一把,但醉酒后的人,对疼痛比较麻木,我完全没有反应。
雪忆有些生气地道:“行了,让他自己睡这里吧,玉姐,咱们别管他了,睡觉去。”
说完,她竟然真的转身向卧室走去,玉儿姐看着她的背影,脸上露出奇怪的表情,可惜我没有看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