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像我这样一个放牛娃,居然能想到如此深奥的东西,本人不去读书,世界从此又少了一个伟大的哲学家。
围着罂粟田转了半圈,天色渐渐暗了下来,我担心外面不安全,赶紧向回走去。
进屋一看,山鹰和涛哥还坐在那里,地上摆了五个空坛子,不过两人已经醉意朦胧,看样子是不能再喝了。
麻麻的,老子等的就是这个机会,立即走上前去,提起酒坛,连倒三大碗,然后大声道:“鹰姐,涛哥,兄弟不才,敬杯酒略表谢意,来,是爷们儿的就干了!”
说完,咬牙将那一碗酒全喝下去,再将碗底一亮,豪气冲天地道:“我喝完了,看你们的!”
涛哥还真爷们儿,眼睛都没眨一下,端起碗一口不停地喝了下去。
“卟”他喷了股酒气,连声道:“好酒,好酒,再……再来一碗!”
我的亲哥哟,你也太实诚了吧,这酒是敬山鹰的,你逞什么能啊?
这时,我发现山鹰坐在那里,连酒杯都没有端,借着酒劲把眼一瞪道:“鹰姐,你这是搞啥飞机,我们都喝了,你还等谁呀?”
山鹰嘿嘿一笑道:“你刚才说了,是爷们儿的就干了,我不是,不用喝。”
听到这话,我傻眼了,真想狠狠抽自己几个大耳巴子。你说敬酒就敬酒,哪来那么多的废话,结果让这个丑女人钻了空子。
这时,山鹰端起碗,对我道:“王松,你躲了半天,终于来了,我也不怪你,但得再喝一碗!”
我最大的酒量就只有一斤左右,今天总共喝了三碗,已经达到极限,虽然出去吐了不少,但刚才喝了四两多,如果再加半斤,那我绝对现场直播。
眼睛两转,我正要想法遁走,山鹰突然一伸手,像拎小鸡似的把我抓住,粗声粗气地道:“来,喝一碗!”
看这架势,不喝不行,我只好硬着头皮,给自己倒了一碗,心想一会儿喝一小半,倒一大半,她也莫奈我何。
“喝!”一双鹰眼紧紧盯着我。
“鹰姐,咱们一起,来来,我敬你!”
碰了杯后,山鹰还是把我盯着,摆明是不准我作弊。
这下惨了,我只好一口气将酒喝完,但只喝到一半,便再也受不了,哇的一口吐了出来。
山鹰哈哈大笑,头一仰,将碗中酒哗哗哗倒入口中,竟然一滴不洒。
涛哥鼓掌道:“好,够痛快,来来来,咱们再碰一碗!”
只听到这里,我脑袋就嗡的一声,醉晕过去,也不知道他们两人后面又喝了多少。
喝醉酒的人都知道,当时挺舒服的,可等你醒一觉醒来,就会觉得头痛欲裂。我在半夜醒来,四周黑漆漆的,摸了半天,才想起这里没有电灯,全都是用的非常原始的煤油灯。
从身上找到火机,“啪”的一声,一团火苗腾起,四周变成昏暗起来。
就在这时,我突然听到外面也传来“啪”的一声,心想道:“隔壁谁啊,也在点灯……”可跟着又是“啪”的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