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亚斯—劳飞速向前推进攻势,雷丁这一次没能阻截拖延到斯旺西的进攻推进,他们的后卫线也变得有些慌乱。
伊布与比利亚开始活跃起来,克伦威尔从中路后方跟进上来。
当托比亚斯—劳盘带着足球来到距离球门四十码地带时,他将球斜传给了跑位扯动的比利亚。
在禁区前偏左位置的比利亚刚停球,伊布在大禁区线上便开始右前方跑位,他的跑位让雷丁的中后卫变得紧张,立即行动起来跟上了伊布。
两名后腰其中之一的因吉马森冲向了比利亚,西班牙人冷静地将球回传斜后方。
克伦威尔跟进上来停球作势向前直传,伊布那边已经吸引了雷丁队防守的注意力。
球员开始向伊布与比利亚周围集中,看似克伦威尔根本没有好的传球机会。
但是克伦威尔在瑞基—纽曼面前却将球横向一扣,自身转向了左路,紧接着用右脚背将球送入了禁区左肋空当!
雷丁后防线意想不到的是,托比亚斯—劳这名边后卫居然直接杀入了禁区内,形成了单刀球!
他在禁区左肋区域接应到了克伦威尔的传球,左脚停球再继续用左脚射门,距离球门很近的情况下,他的一脚爆射将球从球门近角位置射入了球门内!
见到托比亚斯—劳破门,林恩无比兴奋地嘶吼起来!
这是斯旺西在遭受巨大压力下,球员们自身激发出的能量冲破了困难!
这种现象表明斯旺西还有很大的潜力可以激发!
太棒了!
托比亚斯—劳也在破门后异常激动,可是他还未跑两步却又停下了脚步!
他扭头望去,看到了边裁举旗示意越位!
托比亚斯—劳惊呆了,他记得很清楚,他在前插时是冲过了边后卫格雷米—莫迪的,自己绝对不会越位!
林恩在场边的庆祝也戛然而止,他看到边裁举旗后气急攻心,直接飙了一口中国话破口大骂!
“越位?越你祖宗十八代!”
林恩第一时间跑到了第四官员面前吼道:“这球他妈的就算他瞎了一只眼也不应该看到是越位!裁判组在搞什么!是不是针对斯旺西?是不是要搞死斯旺西才甘心?”
第四官员还未说什么,阿兰—帕杜却走了过来对林恩斥道:“你这个垃圾,别在这里尝试给裁判施压,我知道你卑劣的手段,这里不是你能撒野的,我告诉你,乖乖滚回去待好了,这球没问题,就是越位!”
林恩手指着最近的一个比赛直播机位,对阿兰—帕杜吼道:“你个傻逼,你滚过来,对着镜头,对着全世界人说啊,对所有人把你刚才说的话再说一遍:告诉全世界,你他妈就是个瞎子,刚才那球越位?你是用屁股在看球吧?”
阿兰—帕杜疾步走到了林恩面前,看样子是要跟林恩动手了!
第四官员眼疾手快,上前挡在了两人中间,还用手将阿兰—帕杜向后推。
“我忍你很久了!你他妈的搞清楚这是在哪里!”
“你是不是白痴?米底捷斯基球场有什么了不起的?别说这里是雷丁的主场,就算是唐宁街10号,美国白宫,我想说什么就说什么!你想要动手?你掂量过自己到底多能挨打吗?”
“小子,你过来,给老子滚过来!”
阿兰—帕杜一边神情激动的叫嚣着,一边却被第四官员给推了回去
主裁判发现了场边主帅之间的冲突,他小跑着来到了阿兰—帕杜面前提出了警告,又跑到了林恩面前发出警告。
林恩则对主裁判出言不逊道:“你管好你自己!”
他显然对主裁判刚才吹掉了斯旺西一个进球非常不满!
主裁判听到林恩的话脸色铁青,对他呵斥道:“你是不是想想在就回家?你再说一句,我就成全你!”
林恩压着怒火一言不发地走回了教练席上坐下来。
球场上斯旺西众将是恼火不已。
好不容易打进了一个领先比分的进球却被吹掉了!
看台上斯旺西球迷们发出的嘘声极为刺耳,但是主队球迷却在开心地高歌。
“通过比赛镜头画面重放,我们可以确定地说:刚才裁判有了一个严重误判!
托比亚斯—劳在克伦威尔传球的瞬间并不越位,很明显地不越位!
但是有可能是托比亚斯—劳速度太快了,他和克伦威尔之间的传跑配合也十分默契,导致了他停球的时候,反越位成功的他在禁区内看起来越位了很远距离。
无论如何,斯旺西一个好球被吹掉,可这也是足球的一部分,尽管很多人都认为这个观点很荒谬,可误判是足球的一部分,每个星期欧洲足坛都会有不少争议判罚与误判。”
林恩坐在教练席上阴沉着脸。
虽然圣诞节并非是一个他很在意的节日,在成为教练之前,圣诞节无非就是找乐子的一个名义罢了。
可是执教球队之后,身边太多人在这个节日里喜笑颜开,让圣诞节在他的世界里也变成了一个有点特殊的日子。
在这样原本大家都会很开心的日子里,偏偏来到了米底捷斯基球场进行比赛,从比赛开始前阿兰—帕杜过来挑衅到现在一个进球被吹掉,林恩的心情糟糕透顶!
但是他不能表现得太强烈。
他如果被罚出场的话,等于将自己的球队丢在了球场内,这并不是一个优秀主帅该做的事情。
他也需要让球场内的球员们迅速冷静下来。
因此他首先要控制住自己的脾气。
他身边的气氛也变得有些压抑,教练也好,球员也罢,对于球队一个好球被吹掉,主帅去抗议却险些引发冲突,到头来还要被裁判给警告。
大家心里都不痛快,却也没办法,只能沉默着,压抑着。
坐在林恩身后的乔瑟夫—莱文神色淡漠,他那双笑起来会很好看的双眼,此时此刻双眸冰冷噬人!
他缓缓扭头望向了主队教练席前在场边指挥比赛的阿兰—帕杜,古井不波犹如一潭死水的眼神久久地凝视着对方的身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