寡女出不了什么事情的。”
“你都会说孤男寡女了,我不怕什么,就怕你二叔一怒之下欺负千语。”
“爹地说,女人喜欢男人欺负她。”
“顾小包!”无余生实在是没脸听下去了,包子才三岁,才三岁啊,怎么说起话来像个小大人似得?
“是爹地教我的,妈咪你回去可以打爹地的屁股。”顾小包撅起屁股拍了几下,“狠狠打他屁股,他以后就不敢了。”
对于顾小包的主动认罪,“····”她居然无言以对。
·····
顾延城从包房出来的时候,走在回廊,路过一个包房,包房门突然打开,一个女人面色惊慌手里拎着一个啤酒瓶冲出来。
“章韦,你这混蛋,要敢再过来,老娘打死你。”
“敢打我,臭娘们,你给我回来!”
千语跑了,冲出来的韩承安遇到站在门口的顾延城。
顾延城皱起眉心,望了眼韩承安被砸到流血的额头。
“二哥,人家不愿意你强来就这后果,按照她的性格,不剪了你这玩意算你命大了。”
“胡说八道什么!”韩承安瞪了眼赫连旳,捂着额头转身回包房。
顾延城跟了进去,邵斌把包房门关上。
赫连旳找出医药箱,给韩承安处理额头上的伤。
顾延城坐在沙发望着他,明明他哥投递过来的眼神是浓浓的关心,可他却总感觉这眼神后面另有一层意思。
“哥,你听我解释,那臭娘们骂我搞.基,我打算吓唬她,结果她拎起酒瓶打我,完全没有别的意思,你别误会。”
男人点了点头,沉浸了几秒后,略抬眸望着赫连旳,“旳,给你家二哥找俩温柔懂事的女人。”
“喂,你到底听懂没有。”韩承安急的推开赫连旳的手。
“二哥,我觉得大哥说的没错,像千语那种泼辣宁死不屈的女人很难搞,我给你找俩女的,保管伺候你舒舒服服,不生气,犯不着把时间浪费在那种女人身上。”
韩承安以为顾延城会相信点什么,结果···
顾延城觉得赫连旳说的没错还点头。
恼的韩承安用力抿着一口气,把一肚子的火收敛的干干净净,笑嘻嘻说了句:“哥,我不像你,白天日理万机,晚上回家还跟打了鸡血似的剥削女人。”
顾延城面无表情,仿佛韩承安借机讽刺他的话对他丝毫不起任何作用。
韩承安笑着又补了句:“哥,大嫂还小,经不起你那么折腾,想必房.事上你也不能痛快,不如···我给你介绍几个好的,伺候伺候你?”说完后还对着门外挤眉弄眼,“就这?一会试试?”
突然起身的男人,走过来,让人有种迎面而来的压迫感。
韩承安咽了口唾液往后挪了点位置,赫连旳站在旁边让出一条路。
邵斌屏住呼吸。
完了,承爷。
你损顾总没关系,可别连带顾总的心头肉一块损,那可是大忌。
顾延城的手落在韩承安的额头上,指尖摸着止血贴与肉贴合边缘处。
菱角分明的脸庞,薄唇微微勾起一抹笑容,那股从骨子透露出来男人魅力的帅气令男人都无法抵抗。“承安。”
“嗯。”
“咱们是兄弟,你损我,哥不和你计较。”
“那是,我哥最疼我了。”
笑容下逐渐涌现出一股戾气,“但,损我女人者,不可忍。”
“撕——”止血贴被掀开。
痛的韩承安捂着额头钻在沙发上,“哎哟——”
顾延城把止血贴丢到桌上,举止淡定,嘴里风轻云淡吐出两个字,“回去。”
“是。”
赫连旳抬手拍了一下韩承安的胳膊,“你就作吧你,连我大哥的心头爱都敢欺负。”
“老三别走啊,快帮我拿止血贴。”韩承安拽住了赫连旳的手。
赫连旳甩开韩承安求救的手,“我不和欺负女人的男人为伍。”
“臭老三,小白狼,见死不救。”不敢骂顾延城,他只能冲着赫连旳骂,可赫连旳根本没理他甩他一个背影就走了。
手一挪指着旁边的邵斌,“你过来,给爷处理伤口。”
“承爷,您是医生,如果连您都不能为自己处理伤口,那我一个门外汉就更没办法了,我还是不耽误您病情,先走了。”
“邵斌,木头邵,就连你也敢欺负我!”
所有人走了,伪装成服务员的可泣混进来,快步走向沙发。
望着趴在沙发上的男人,可泣捂着嘴,“噢,我的上帝,尊贵的承爷大人,您还好吗?”
“好个屁,还不给爷处理伤口。”想起千语他就浑身来气,那个疯婆娘居然敢打他。
“噢,我的上帝,到底是哪个如此大胆的土拨鼠居然敢藐视我们尊贵承爷大人的尊威对您做出如此过激的举动,我发誓,这要是逮住她,一定狠狠抹她脖子。”
“闭嘴!”叽叽喳喳,吵死了!
“遵命,我尊贵的承爷大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