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天没心没肺地笑了几声,忽然站起来,走到地上躺着的那几个家伙跟前踢了几下。
“都起来,想装死就给我死远点。”
那几个家伙立刻麻溜地站起来,在向天面前站成一排,低着头不敢看他。
向天在他们面前来回走了一圈,道:“都说说,自己什么来头。不老实的,跟他一样。”
向天指了指地上的方木,那家伙虽然耳朵又长回去了,但是被他的头发盖住了,而且方木身上依然血迹斑斑,看着很渗人。这些富二代官二代以为方木的耳朵真的掉了,他们哪见过这场景,吓得噤若寒蝉,一个个的腿又开始哆嗦了。
结果没用向天多催,几个人就争先恐后地自报家门,交待了自己的身份。
还真跟向天猜的一样,这几个家伙跟方木是死党,家里非富即贵,而且多半还是从部队大院出来的。
向天眼睛一扫,在点歌的电脑旁边找到了一张白纸和一支笔,随手交给一个人。
“写!”
那家伙戴着一副眼镜,刚才他自己也说了,是燕京大学的学生,看着还像有点墨水。但是他听了向天的话后愣住了,问道:“写什么?”
“把你们醉酒闹事,骚扰我跟花姐的事写清楚,写得不好,小心你的耳朵。”
向天大眼一瞪,那个眼镜吓得一哆嗦,忙不迭地点头,“写写写,我这就写。”
过了十多分钟,这家伙就把写满了字的纸小心翼翼地交给向天,嘴里还说道:“您瞅瞅,要是不对,我再重写!”
向天斜睨他一眼,接过来仔细看了一遍,肚子里笑开了花。他眼光还真不错,这家伙肚子里还真有点墨水,不仅字漂亮,文字也是花团景簇,把方木带着他们几个人如何喝酒,然后看到花蝶后如何调戏她强迫她的过程都写得清清楚楚。
他忍着笑,把纸递给花蝶:“花姐,你瞅瞅。”
花蝶看了一眼,忍俊不禁,顿时笑出了声,然后走到向天身边低声道:“你搞这个干什么?没用的,他们不会跟你讲道理,就算这上头写的都是真的也没用。”
“嘿嘿,山人自有妙法。”向天笑眯眯地接过那张纸,重新递给那个眼镜,“都签上名字,一个也别漏了。”
那眼镜显得很为难,但是被向天凶神恶煞似的盯着,他也没辙,只好写上了自己的名字。其他几个人见他写了,也只好跟着签上了自己的名字。
等他们签完字,向天拿来看了眼,又走到方木身边,在他身上用力踢了一脚。
方木动了一下,呻吟了一声,慢悠悠地睁开了眼睛。
他一睁眼就看见向天笑眯眯地蹲在他跟前,吓得脸色大变,连滚带爬地往后退,大叫道:“你别过来,你别过来!”
到了这时候,他哪还有纨绔恶少的威风。要知道,面前这位那可是敢拿刀割耳朵玩的主,他哪里见过这么凶悍的人,所以没吓得屁滚尿流就算不错了。
“别喊了,再喊把你另一只耳朵也割了!”
向天突然板着脸凶了一声,方木立刻噤了声,但是身体依然不由自主地发抖,吓得全身狂哆嗦。
“拿着,把你这一年如何纠缠调戏骚扰花姐的经过写出来。”向天把纸跟笔扔到方木身上。
“我……我不会写啊!”方木苦巴巴地说道。
“废物!”向天鄙视了他一眼,然后把那个眼镜叫了过来,“给你们十分钟,写不好,一起掉耳朵。”
说完,向天那那把还沾着血迹的水果刀重新拿在手里比划了两下。
方木跟那个眼镜面面相觑,哪里敢废话半句,立刻低头讨论去了。过了七八分钟的样子,方木小心翼翼地抬头说道:“大……大哥,写……写好了。”
向天把纸拿过来一看,顿时笑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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